就平坦的胸膛瘪了下去,看样子是受伤不轻。
“黑蛋,你们在玩什么?”
眼前的情形太过于奇葩,季恒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询。
黑驴满脸惆怅,说道:
“我在送他们去见祖师。”
送这两人去见所谓的祖师,它内心其实没有一点把握。
它只是信口胡说罢了,罗元婴怎么就信了呢。
它频频回头看向身后,总感觉身后有一个巨大卤煮锅在紧紧跟随。
“见祖师?”
大致了解情况后,季恒心里快要笑疯了。
驴脑袋里装着驴脑子就算了,怎么某些人的脑袋里,装的也是驴脑子。
季恒并不多做解释,反正有好戏看,他何乐而不为呢。
不多时,一男一女悠悠醒来。
“怎么样,梦到祖师了没?”
黑驴大步上前,将驴脸怼在两人面前,眼中满是希冀之光。
“嘶……,没有,只是纯粹的昏睡。”
李画眉捂着凹下去的胸口,心痛不已。
“肯定是踹的姿势不对!”
“这样,我拉石碾,你们跟在我身后,拿皮鞭抽我。”
“季恒,你教教他们,平时你是怎么抽我的……”
迫于生命威胁,黑驴急匆匆拉动了石碾。
季恒啼笑皆非,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要求。
他最擅长乐于助人,同样也乐于助驴。
他当即拿起小皮鞭,“啪啪啪”卖力演示起来。
黑驴不想被卤煮,两个内门弟子也各有难处和把柄被人拿捏。
于是,荒诞而离奇的事情,就这么荒诞地进行了下去。
“啪,啪!”
“砰,砰!”
“啊,啊!”
院落内,古怪且瘆人的声音,起起落落,反反复复。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怀揣着符笔和灵墨,风尘仆仆赶来的钱玉华,不解地问季恒。
“唔,在进行跨越物种的兴趣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