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
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引起了季恒和李鱼双的注意。
抬头看去,是执法堂的络腮胡子队长骑狼带队赶来。
“大胡子,你找我啊。”季恒嬉笑着打招呼,心中已经有所猜测。
“我叫赵轻雷,你可以喊我赵队长。”赵轻雷跃下青狼,如一座黑塔般立在季恒和李鱼双面前。
“好的雷哥,你找我什么事?先说好,罚金你得再宽限我几日,我现在真没钱。”
季恒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对赵轻雷的称呼也格外亲昵。
“你昨晚在哪?”赵轻雷抖动两下络腮胡,没理会季恒的热情,仍旧是一脸严肃。
“我昨晚在哪?这个,你得问我大师姐。”李鱼双扭头看向李鱼双。
他到现在也没能想明白,李鱼双这个疯娘们为什么将重伤的他随地乱扔。
“他昨晚……跟,他一直在符道院养伤,并未外出。”李鱼双终究是认为家丑不可外扬,没有说出细节。
“好!”
得到李鱼双的答复后,赵轻雷转身就走。
他清楚知道季恒昨天险些被大长老玩废,这次前来问话也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诶,雷哥,咱们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说什么,你别遮遮掩掩啊。”
季恒掏出他的执法堂令牌,冲赵轻雷晃了晃。
“有人变化成你的样子混淆视听。”说完,赵轻雷头也不回地骑狼带队远去。
他对钱桩服毒案已经有了猜测,但苦于没有能将猜测落实的证据,而且对方也有后台,不能强来。
只靠执法队的话,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除非,红莲堂主出手。
“大师姐,这是有人要搞我,咱们必须反击啊!”季恒心想,要是能李鱼双也拉下水,这一架绝对能干得惊天动地。
李鱼双和罗绮,都是顶能搞事的一方人物。
“你愿意拜我为师吗?”李鱼双陡然转换了话题。
她认为,她的目标主要还是在于符道院和修为。其他,还是少一些麻烦事为妙。
“拜你为师?”季恒狐疑地看着李鱼双,“你这是想占我便宜吗?”
“有了师承,敢打你主意的人就会少一些,自然就能免去很多麻烦事。”
季恒看了一眼李鱼双浑圆笔直的大长腿,摇头拒绝,道:
“不要,你这是要绝了我的念想。说好的天蚕丝透明肚兜,说好的任我采撷,说好的什么姿势都可以……”
季恒越说越幽怨,女人都是骗子。
如果他拜李鱼双为师,那李鱼双曾经承诺过的一切,都会化为梦幻泡影。
“那,我让罗院主收你为徒,总行了吧?”李鱼双自知理亏,并不想在那些话题上纠缠。
“罗院主?”
季恒想起了罗绮的童颜巨,还有那露骨的挑逗言语,说什么师徒一起的话。
他又口干舌燥起来,“不行,罗院主的身材也很有料,那叫一个波涛汹涌哟……”
“哎哟哟……”想入非非的季恒,立即伸手捂住耳朵,同时也攥住了李鱼双的手。
“姐,大姐,大师姐,松手松手,疼疼疼……”
“哼,你铁了心不拜师?”李鱼双拧紧季恒的耳朵,脸色很不好看。
这个小男人色胆包天,竟然想将她们师徒一起占了。
“不拜!”季恒回答得很坚决。
如此佳人,他一个也不愿意错过。
但不拜师的最主要原因,是他心中有自知。
他知道,未来如果他能成长起来,宗门,甚至整个修真界,都很难能容下他。
不管是做大恶,还是行大善,他都很难融于世间。
到那时,师徒的羁绊,对于李鱼双和罗绮来说,就是最要命的关联。
“好啊,这才得意几天,你脾气就这么硬了!”李鱼双拎着季恒的耳朵踏剑而起,向山顶发起冲锋。
“哎哟哟……”季恒吃痛惨叫,双手下意识地紧抱李鱼双腰身,双腿更是死死盘绕在李鱼双的长腿上。
丝滑的触感,瞬间让他忘记了疼痛。
“死人,你撒手!”李鱼双脸上的红晕,从脸颊漾到了耳根。
季恒燥热的身躯,让她极为不适。
“你先松手!”季恒感觉到李鱼双越拧越紧,他的耳朵似乎马上就要被撕裂。
“好!”李鱼双没有犹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