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季恒当即惊得蹦坐起来。
孙宁宁,那个一直未能落实的联姻对象,她怎么来了?
来干嘛来了?
来找事,还是来联姻?
相对季恒的大惊失措,星雁则是显得沉稳许多。
她默不作声的盆子放下,将毛巾泡在水中的毛巾拧干水分,将温热的毛巾盖在季恒脸上。
“你干嘛?”季恒扯下毛巾,疑惑地看向星雁。
“帮你擦脸擦身子啊。”
星雁很是振振有词,还夺下毛巾,再次帮季恒擦拭了起来。
“我是修士,一个法术就能清洁身躯,擦什么身子。”季恒又将毛巾拿掉。
“那你昏迷的时候,怎么使用法术!”
当前的星雁很是固执,又拿起了毛巾,帮季恒擦拭。
“唉,随你吧!”
拗不过这个小女子,季恒便任由星雁折腾了。
星鸦的动作熟练仔细,且又温柔。
她帮季恒擦拭了脸庞和脖颈,又随手脱下季恒身上的内衬衣物,帮季恒擦拭胸膛,后背。
她似是感觉这还不过瘾,又转身拉扯季恒下手的裤子。
“这,就不用了吧?”季恒死死拽住衣裤。
“哪能不用呢,全身都不能错过,从昨晚到现在,我已经帮你擦拭三次了,都是全身!”
星雁固执地拽着季恒的衣裤,就是不撒手。
“嗬……”
终于忍不住的孙宁宁,一声冷笑。
她说道:“脱,继续脱,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她知道星雁是有意做给她看,所以她干脆搬来一把椅子,坐在窗前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星雁,要不算了,算了哈,不擦了。”
见孙宁宁俨然不怕的样子,季恒反而怂了。
“不行!”星鸦严词拒绝,并猛地加大力道。
“刺啦……”
季恒的衣裤,被她撕裂开来。
内衬衣物,本就不耐劳,再加上星雁现在也是炼气期的修为,撕烂一条衣裤,根本不在话下。
“我去……”
季恒一声惊呼捂住了要害。
孙宁宁身躯一颤,下意识就要扭过身子,但好胜心强迫她保持姿势一动不动盯着季恒。
唯有星雁,仍是一脸的淡然。
她拿起毛巾,熟练地擦拭起来,并扒拉起了季恒的手,说道:
“手,拿开!”
季恒还没说什么,孙宁宁终于满脸红肿的忍不住了!
“登徒子,奸夫淫妇!”
大骂一声后,孙宁宁抱着貂转身冲出了房间。
如果不是迫于季恒的身份特殊,怕引起两派的纠纷,她甚至想让紫月貂咬季恒的要害一口。
“嘿……”
星雁羞憨地笑了。
季恒也松了一口气,孙宁宁莫名出现在他的床前,确实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修真界的女修,往往都是超脱于俗礼之外,很是不好惹。
“那孙宁宁怎么来天衍宗了?”季恒疑惑地问星雁。
“灵兽门花一百万灵石,为她买了符道院的旁听名额,所以她就来了。”
星雁把毛巾洗涤拧干后,再次面朝季恒。
“灵兽门真是有钱烧的,拿一百万灵石换一个玩貂的女人来耍玩。”
季恒对灵兽门和孙宁宁嗤之以鼻,这明显就不是正儿八经来学画符的,倒是有几分像搞事的。
不然,怎么偏偏她跑来季恒的房间了。
突然,季恒感觉有些不对,星雁掀开他的手,温热的毛巾擦拭到了他的关键部位。
“诶,星雁,那就不用擦拭了!”
季恒老脸通红,拦下了星雁。
那温热的触感,瞬间让他蓬勃了起来。
星雁也一脸的羞红,这触感,跟她前几次帮季恒师兄擦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次,季恒师兄又硬又热,羞死个人。
她并不是不经世事的小丫头,便不再坚持,而且又拿来一套簇新的衣物,为季恒穿衣。
“我自己来就行!”
季恒遮掩着下身,不敢露出分毫。
“我来吧,我帮你擦拭和穿衣好多次,该看的都看过了。再说了,我本就是你宅子内使唤的侍女。”
星雁固执地拿起衣物,要为季恒穿衣。
见星雁如此形态,季恒也只好放开身躯,任由星雁摸索。
只是,关键要害更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