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处,也绝不能失去这个脸面。
“说出你的条件,怎么才能把此子交出来!”白附子不依不饶,势必要取季恒的性命。
此时的季恒,有些慌,好像事情玩大了,说不好就要把性命玩进去了。
但是,不是说好一起发疯的嘛,你们几个突然又正经了起来,这是什么道理。
“不得无故对我天衍宗的弟子出手,不然我会将玄天剑宗的弟子覆灭一空。”王翠花没有回答白附子的话,而是紧盯着白附子,转言威胁起他来。
如果不给出足够威胁的话,后续白附子极有可能私下对季恒下死手。
“无故?此子辱我在先,怎么能算无故!”白附子没打算放过季恒。
一只蝼蚁竟然也敢嘲讽于他,简直是狂妄。
“辱你?倒也不算,他说的皆是事实,你我皆是大奸大恶的暴君。怎么,敢做就不敢认吗?”王翠花直视白附子,一身的桀骜。
“这……”白附子沉默了。
是啊,敢做不敢认吗?
以他们的身份,哪个不是从尸山血海中杀伐而出的,哪个又不曾牵连不计其数的无辜之人。
只是因为蝼蚁对其说出了真话,便要捻死蝼蚁吗?
“唉,是我着相了。此事就此作罢,无非是一蝼蚁尔,自会消弭于无形。”白附子扭头不再看季恒。
就好似,季恒真的就如地上的一只蚂蚁那般。
蝼蚁的嘲讽和生死,无关紧要。
“没劲,即便蝼蚁对我有一个眼神的蔑视,我也会刨翻蚁穴,将与相关的蝼蚁全部灭杀殆尽。”夜永连连摇头,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挑拨之意。
但白附子既然已经决定对季恒置之不理,就轻易不会再重新把季恒看回眼里。
他开口说道:“议事,那什么紫薇圣殿之事,各宗之人都有参与,总要商量出一个章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