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此女是不是白附子的禁脔,但既然大部分都有这么一个公知,不敢上岛冒犯,那此人就是白附子和玄天剑宗的脸面。”
“这两人只要拿捏了一个,威胁玄天剑宗如若不从了咱们的意愿,就将她们扔进乞丐窝,玄天剑宗必然就范。”
苇天一唾沫星子横飞,越说越兴奋,甚至还撸起袖子,大有手把手教季恒某些细节的架势。
“苇老哥,你可太坏了。不过,我喜欢,嘿嘿嘿……”季恒也是一阵贱笑。
两人越探讨越激烈,身躯也越挨越近。
向晚晴挖了野葱回来,听到一阵阵阴森笑声,见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身躯,没来由地感觉一阵恶寒。
见向晚晴回来,苇天一和季恒两人这才各自撤回身躯,正襟危坐端起茶盏,将话题重新转回豆腐上。
向晚晴狐疑地看着两人,她不懂她是下山挖个野葱的功夫,这两个大男人怎么就交头接耳神神秘秘的了。
“把野葱给我吧。”苇天一伸手一把鲜嫩的小野葱。
野葱凌空切碎,豆腐切成丁块,荷叶作为底盘,撒上葱花和精盐,再淋上麻油。
简单拌匀后,苇天一举箸夹起一块豆腐放入口中,然后一脸享受和回味的表情。
向晚晴见师父的模样竟然如此享受,也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
小葱拌豆腐,真的那么神奇,那么令人痴迷吗?
她痴痴盯着敞开的荷叶,也想举筷参与进去。
“你还在此处做什么?下山去吧!”苇天一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这姑娘忒傻忒没眼力劲,杂活干完了还不主动离去,在此影响他和季恒团聚是什么道理。
“呃……”向晚晴一怔。
师父这嫌弃的态度,让她很是不适应。
“那鬼剑仍在冲击无极大阵。”向晚晴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玄天剑宗的鬼剑元婴,像是突然发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地疯狂冲撞着山门大阵。
就像翻山拿头颅撞击大铁门,明明知道无法撼动,却还撞击个不停。
也不怕撞太久后,脑子被撞坏。
“一个脑子坏掉的憨货,不用管他。”苇天一不以为意地说道。
同时,他又连连摆手催促,道:“你快下山去吧。”
“是!”向晚晴只得应了一声,转身下山。
但在临走前,她又扭头刮了季恒一眼,好似季恒是那个随意插足的第三者。
少女走后,山顶凉风徐徐吹动衣摆,空中袅袅白云投下阴凉,季恒和苇天一交流的好不痛快。
季恒的分身携带了不少的分身符,分身符激发分身符,不进行战斗的话,这些分身符足够他在此钻研学习阵法一段时日。
苇天一拦下季恒只想学习基础阵法的打算,直接将无极门的阵法和盘托出,全部讲授给季恒。
在他看来,无极门的人都是一群庸才,唯有季恒才值得与他共走一条路,共同担负阵法的传承。
……
“现在总该回宗门了吧?”群山深处的山谷内,站在树上的钱丰对季恒说道。
他心心念念,仍是把季恒带回宗门禁足万年。
这数日来,季恒一直在山谷中摆弄阵法,直到今天才停歇下来。
“唔,等我卜算一卦。”季恒取出了占卜符。
脱离了孙二娘的庇护,他的行踪务必要谨慎小心。
每日一占卜,是他的常规操作。
他已经将基础的两仪阵、三才阵、四象阵掌握,并融入八门阵中为阵眼演变了数次,是时候落实下一步的计划了。
“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
季恒掐诀念咒,面前的八卦图案频频闪现。
“咦,西方大吉?先往西去,谋取机缘。”说罢季恒就往西频频神行挪移,完全不管钱丰跟不跟得上。
在他看来,钱丰就像是惹人烦的苍蝇一直紧追着他不放,偏偏甩也甩不掉。
“凌仙阁?”季恒驻足在凌仙阁的山门外,满脸疑惑。
根据占卜的指引,他一路西行到了凌仙阁的山门前。
“难道,机缘是在凌仙阁内?”季恒踟蹰不定,“进去,还是离开?”
根据这一路的排查,机缘在凌仙阁内的概率最大。
但凌仙阁有元婴大佬坐镇,而且还是与他结仇极深的羽化子。
“左右不过羽化子一个元婴罢了,小心行事他应该发现不了我的踪迹,进去!”
季恒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