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谷的两大仇敌,其一是灵兽门,另外就是你们天衍宗。”
“在名声上,百花谷看似是与你们天衍宗的关系更水深火热,实际上却是经常与灵兽门进行实质对抗。”
“毕竟我们百花谷与灵兽门是共处一洲之地,势力范围大多接壤,也有着多如牛毛的实质性利益冲突。”
桃花女紧贴着季恒的身躯,为季恒说着百花谷与灵兽门的冲突事件。
其他人怕得罪灵兽门,她们百花谷却是上赶着想给灵兽门上眼药水。
“原来是这样……”季恒恍然大悟。
他本是想让桃花女保全自身,避免与其他势力发生冲突。
哪知一听要对灵兽门发难,桃花女就兴奋了起来,那架势甚至是想要带动百花谷的人一同去灵兽门搞事。
季恒沉思了起来,如果多一个元婴跟随的话,那事情便有了更多的可操作空间。
但下一刻,他就被一股巨力抛飞了出去。
“诶,女人,当着众人的面,你对一个分身发什么骚啊!”阮夕子开口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她还看着呢,这个桃花面的女人就当众与季恒黏在一起。
如果没人看着,这个女人是不是连季恒的分身也不会放过,当场便付诸实践了。
“不是,她发骚,你踹我做什么?”季恒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阮夕子大声嚷嚷道。
阮夕子这个疯子,刚刚竟然一脚将他踹了出去,简直就是无组织无纪律,无领导无上下级关系。
“你为什么不把这个骚货推开?由此可见,你是表面故作淡定,心中已经享受到乐开花了吧。”阮夕子嘴不饶人,面对季恒的埋怨,她反而气势更凶了。
“对,这男人呐,表面上装作道貌岸然,其实内心比我身上的羽毛还花。”大鹦鹉璎珞,也抖动五彩斑斓的羽毛,刷了一下存在感。
“嘁,只要姐姐我乐意,对着一块石头发骚,又关你什么事?怎么,你这个处子之身的雏,也动春心了?”桃花女也戏谑地调侃阮夕子。
“我对他动的不是春心,是征服之心!季恒这个人我要定了,不管生还是死,即便是死,也必须死在我手里!”阮夕子是何等肆意张狂的人,她当即就说下了豪言壮语。
季恒:“……”
对于阮夕子的话,前面那些他还能理解,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必须死在她手里?
这女人忒疯癫,绝不能招惹。
桃花女也是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如果是其他雏子,三言两语就能被她撩拨碎心态。
但阮夕子此女,心态却彪悍到让人无法理解。
见季恒三人摩擦的火热,白蝙蝠也不甘寂寞。
他将剩余的烤串重新放在炭火上炙烤,直烤得焦脆的时候,这才撒上调料津津有味地吃着烤串,看着眼前的三人疯狂输出毫无底线的话题。
正当三人你来我往,争论得热火朝天时,一道剑光直奔季恒的后背,瞬间将季恒洞穿。
“这,又是谁啊……”季恒心态破防,身躯化作破碎的符纸散落满地。
白蝙蝠扔下烤串严阵以待,即便他将大部分蝙蝠都投入到了东明谷战场的清扫,还是习惯性地留有蝙蝠警惕四周。
但他直到来人出剑,才发现了其踪迹。
如果刚刚那一剑是对他出手,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暴毙当场了。
桃花女也是大惊不已,她是在那剑客潜伏到近身后才发现其踪迹。
但她并没有喝破其身份,还是等着看这剑客的目的。
待她看到此人是对季恒出手,便没再在意。
此剑客是女修,冒险对季恒出剑,肯定是季恒留下的风流债。
反正季恒是分身,被刺就被刺了吧。
“剑姬,你终于来了……”阮夕子立即兴奋了起来。
她与蒲剑姬一同被季恒抓来,结果季恒中途把蒲剑姬还了回去,只剩下她自己孤苦伶仃。
但不等阮夕子的话完全落音,她的身躯也被一道凌厉剑光斩碎成水花。
“狗男女,不斩你们千万遍,难解我心头之恨。”身材修长平整的蒲剑姬,从虚空中显现出身形。
白蝙蝠瞳孔微缩,这又是一个什么天才妖孽,才金丹境就能潜伏于虚空,难怪此人可以对比蝙蝠的感知。
这让白蝙蝠心中大感危机,他本以为他的天赋已经很惊才绝艳了,毕竟他成功逃脱了天衍宗和灵兽门的追杀。
哪知,最近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惊艳。
季恒的符法天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