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与双脚,高高地举起来,如同在抬大肥猪一般样子颇为滑稽。
桂月带着婆子把承平放到正房的床上, 对着正房内,坐立不安的吕茹云说:“我们侯爷大度,特意许你们夫妻二人在正房度过新婚夜,你可得悉心照料你的夫君,不让侯爷这份心思白费。”
桂月虽然不聪明,但是也知道眼前的这个茹碧不是什么承平的冲喜妻子,而是侯爷偷纳的通房,不然再不讲规矩的人家也不会把主人家的正院让出来,给下人当婚宴的场合。
不过侯爷睁着眼说瞎话,还把谎给圆了回来,她家小姐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把气出一出也是正常。
这样没担当的姑爷,他们贺家才不要,以老爷夫人疼爱小姐的样子,若是他们二位知晓小姐受了这般大的委屈定会把小姐接回镇国公府,才不会让小姐在颜家委屈求全。
桂月的心里话若是令贺子衿知晓,定会与她一同叹一句可惜,可惜原身不欲父母担忧,从不对父母吐露实情,甚至严令身边的婢女婆子不许说出实情。
不然凭着镇国公夫妇对原身的疼爱,也不会使得原身在昌乐侯府磋磨了十多年,在原身被打发到庄子上个把月才知晓,愤怒地把原身接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