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回不来。”

他拉着梅灵萱来到一张矮案旁，矮案两旁各摆放了一个蒲团。

两人在矮案边坐下，赵羽开了那瓶灵酒，用法力凝聚成两只“手”。两只手飞出去，拿了两个酒杯回来。

赵羽都倒满了酒。

他举杯道：“我刚才叫你时，你应了一声夫君，让我找到了回家的路。我才可以死里逃生，我们之间就不需说什么感谢之类的话了。娘子，共饮！”

梅灵萱捧起杯，两人轻轻碰了一下杯，然后都一饮而尽。

赵羽又将两个杯子倒满酒，棒起杯道：“我这次因祸得福，明悟了一种新的道法，日后道途会更顺，为你报仇的时间也会缩短。”

“这一杯，贺为夫我明悟新的道法，早日为娘子报得大仇。”

梅灵萱双手拇指和中指捧起杯，其余手指如兰花一般张开，纤指雪白如葱根，美不胜收。

“叮，”两杯再轻轻相碰。

又是一饮而尽。

赵羽再次将酒杯满上：“这一杯，愿我们在以后的修行路上，也像今天这样相互扶持，共攀长生大道。终有一日，我们与天地同寿，与日月齐辉，以后与娘子携手踏遍千山，共赏烟霞。

“来，娘子，共饮，仙路长青！”

再次一饮而尽。

赵羽放下酒杯，挠了挠头，有几分不好意思：“是不是太正式了，搞得像哪啥似的。只是我劫后余生，又喜悟道法，人生这般大起大落之后，难免想找些仪式感。如果娘子觉得尴尬，别往心里去。”

梅灵萱微微摇了摇头。

略一停顿，她道：“这里只有我们俩，何来尴尬？”

又停顿了一下，她又道：“我无意之举能帮你……我也很高兴。”

赵羽极少见过梅灵萱表露自己的心情，他满心欢喜地看着梅灵萱。

“如果没什么事，我练剑去了。”梅灵萱像逃离似的快步离开。

她转身之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浅笑，明艳笑脸得像冰天雪地里的凌寒傲放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