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没知觉一般,趴在床上,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头发。
瞎子沉默着没说话,将流淌出来的血用纸巾擦去,抬脚走出了房间,疯子抬头疑惑的看着瞎子的背影,在疯子刚想要起身的时候,瞎子拿着什么东西又走进了房间。
“老实趴着。”
瞎子的脸色有些严肃,将端来的铁盘放在桌子上,又捏着手中医用的针线,在白酒中浸泡了一会。
疯子瞥了瞎子一眼,也听话的趴在床上,过了一会后,瞎子将白酒中浸泡的针线取出,坐在床边上给疯子缝合伤口。
说实话,线拉扯皮肉的滋味真的没多好,尤其是连麻药都没有,疯子的身体僵硬着,却一声不吭任由瞎子给自己缝合伤口。
一道道伤口缝合完后,瞎子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瞎子从没觉得缝合伤口那么累过。
疯子听到剪刀剪断线的声音,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了下来。
疯子也松了口气,额头的汗将本就湿润的头发浸透,瞎子看见疯子额头的汗后,抽出两张纸巾,直接擦去了疯子额头的汗。
瞎子又将伤药细细的洒在疯子的伤口上后,这才开始收拾针线和药品。
“晚上趴着睡觉,伤口不许沾水。”
说到这,瞎子就有些恼火,那么大一个人了,身上有伤口还洗澡!
又不是没教过包扎伤口,也不知道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就背着一身伤,从广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