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多种法术吗？”

说到这里，宁雨菲突然想到什么，不等古老回答，继续问道：“师父，你是不是可以轻松自如切换神法和魔法啊？”

古老点头，“可以，在我恢复肉体后，实力比陨落前高了一个档次。”

这时，古老眼神温柔的看向宁雨菲，“说到这里，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修为到了神王境，乃至现在已成神，空间发生了巨大变化。

我也不会得到这么好的机缘，即便能恢复，也不会这么快，更不会比之前还厉害一些。”

闻言，宁雨菲眨了眨眼睛，“师父，你说你比之前更厉害了，那你现在是不是也是神了？”

古老嗯了一声，笑着回应道：“托你的福，成了魔界新的魔神和神界的圆净神。”

“圆净神？也就是说师父以前就是圆净神？”

宁雨菲好奇的问道，她心里其实有猜测，她师父不会是因为在她空间修炼，才成为魔神的吧？

虽然这个想法很大胆，但落在她师父身上，好像也很正常。

古老将自己的身世简要的说了一下，最后解释道：“我在陨落前，还差一点点成为圆净神。

在你空间修炼，逐渐突破到了圆净神。

在你成神后不久，我圆净神的实力巩固的差不多时，体内的魔气也蹭蹭上来，最后，让我成了魔神。”

宁逸文此时压马呆住了，他瞪大眼睛望着古老，“师父，一个人的体内，可以住下双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