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珠也是仨妖商量的对策,鸦头山的迷阵都是雾气,每次兜兜转转,总是走不出来,就想着使风吹散雾气。
仨妖也是刚把风珠买来,不等他们尝试呢,鱼父就开始渡劫了,完全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三四千个小妖,也就打头的几百个,领到了风珠,这玩意虽然不贵,数量一多花费也吃不消。
猪妖直接让领到风珠的打头探阵,让他们在阵中释放风珠,若是依旧被迷阵送出来,就一头撞死在阵里。
阵法布置须得有阴阳,如此一来就有生路、死路,猪妖他们寻不到破阵的法子,就只能拿性命去堆,当死路被填满,阵法也就不灵了。
一众小妖全然不顾生死,各拿一枚风珠冲入阵中,来回兜兜转转,就要那头脑发热的,使出浑身的法力,把风珠催使出来。
迷阵的雾气是土气所化,被狂风吹过,更显的乱纷纷,小妖们眼看不能吹散迷雾,纷纷在阵中撞死。
一时之间,狂风、血气、法力在阵中侵染开了,操控法阵的老莫吉、曹青都为之变色。
护山大阵是用元辰铜像、阵禁玉符、阵基令旗一块布置,阵法与风水地气相合,迷阵才能随着天时变动。
随着小妖们送命一般自杀,不过顷刻之间,元辰铜像跟阵禁玉符断开联系,元辰四土归化大阵被破开。
鸦嘴峰上,余书洋冷眼旁观,护山大阵勾连地脉,早就不怕被血祭破坏了,这个破绽是故意伪装出来的。
眼下,鱼父已经调息结束,只等牵引地脉气机,随他一块升入半空中,接受雷霆洗练,方才能开辟福地空间。
“父亲,您安心渡劫,我去应付蛇种。”
余书洋把扫霞童子留在鸦嘴峰,以便随时准备搭救鱼父、朱三娘,免得他俩承受不住雷霆之力,被劈成焦尸。
鱼父还在渡劫,一身修为都被压入到气海,浑身上下全都动弹不得,只有腹鸣如雷响。
鱼母满是担心的看着余书洋,终究还是没多说什么,儿子要去打蛇种,丈夫要渡劫,她是两头都担心、两个都挂念。余书洋驾着风,带着长蛇童子,落在了山洞法台前,对两个姐姐、老莫吉、曹青说道:“你们收拢山上的人手,都退收到火穴去吧。”
早在鱼父渡劫之前,余书洋就让胖头鱼师兄、曹家仨兄弟驻守火穴,把火池中养的灵火烧旺。
刚才用阵法拉扯山形,灵火随着山魄变化,近乎干枯的火脉,又被重新打通,地火与木火相互交融。
“九弟,我跟你一块去吧!”余八姐一脸关切的说道。
余书洋摇了摇头,说道:“二姐、八姐,你俩替我守好火穴吧,山上的地脉刚刚变动,父亲马上就要开辟福地。
你们也没有斩杀蛇种的功法,还是不要插手了,免得伤到你们。”
虽说,蛇种寄命是靠着功法跟念头,也不能不防备一二,毕竟来围攻的蛇种太多了。
刚才余书洋都没敢放出心神,只是用神瞳远远的瞧着,明显看的出来,血祭阵法的小妖,都散发着一股灵韵。
他不敢让两个姐姐去冒险,万一被蛇种寄命,到时候可怎么办啊?喜鱼大仙能把蛇种从体内斩落,可是以转换道途为代价。
余书洋把长蛇童子留下,它毕竟是真形法宝,应该不怕被蛇种侵染,再说了,它也没有“命”寄生。
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余书洋从法台上扯下两杆旗,驾起风直奔山脚下而去。
一路上,余书洋催动洞渊玄天旗,令旗中黑水、玄水、弱水合一,又引动星天中的天河弱水。
随着天河弱水降下,令旗上五彩雉鸡、黑色玄蛇纷纷显形,雉鸡、玄蛇各显露出虚、实灵韵。
玄蛇在迷阵中来回游动,把血祭阵法的小妖尸骨,全都化作一滩血水,蛇种就像乱头苍蝇一样飞出。
山脚下的小妖们,就像蚂蚁一样围了上来,他们都是巢居城的学徒,并没有太厉害的法术,大都是催个风、吐个火。
余书洋也不施展剑道,只是远远的驱动玄蛇阻拦,此时此刻,他只想看看,还有多少仇家能跳出来。
说实话,这种只知道拼命的小妖,没有经过道兵训练,就是案板上的肉,就看余书洋如何下刀切了。
山脚下的小妖跟余书洋慢慢纠缠,隔壁千障崖终于停止地雷劫,五十四响只比鱼父多一倍,耗时也没多久。
那边朱三娘顺利渡过地雷劫,这边鱼父就被地气推入到半空中,天上雷云厚如雪山,黑压压的积压在鸦头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