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东西,瞧着不像疫鬼,也不像是凶兽的。”余书洋看向白有元问道。
白有元取出一枚三尺长的白刺,看颜色跟刺猬的骨刺非常像,不过颜色温润如玉。
就见白有元将白刺扎在猪尾上,直接扎透不说,那乌鸦来回扭了扭身子,就跟壁虎断尾一样,猪尾从乌鸦身上断开了。
白有元提起白刺,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对余书洋说道:“这是投毒无疑了。”
说完,打开药葫芦,把猪尾收入其中,继续说道:“乌鸦告死、猪尾瘟疫,这是精通医鬼咒法的搞出来的。
必然是看出暴雪霍乱六气,有孕育疫毒的可能,就假造了这么一个凶兽,试图汇聚时运造化一只虐鬼。”
随即,白有元开始解释何为“虐鬼”。
所谓虐鬼,出自人族夭折的婴鬼,这些孩童因为种种原因而死,死后又不能葬入坟地,只能弃尸荒野,久而久之就会出现一个“婴坑”。
婴坑若是存了水煞,就会孕育煞气虐鬼,这些虐鬼与疫鬼相似都有疫毒,不过虐鬼多是为祸一地,不会造成较大的瘟疫传播。
于是,就有医家专门研究煞气虐鬼,想要找到克制疫毒、疫鬼的办法,这支医家传承就是鬼医。
鬼医与毒医类似,不过疫毒危害更大,就免不了有些败类,为了祭炼虐鬼,暗中传播疫毒,又靠着治病救人,大把大把的赚钱盈利。
“二姐夫,照你这么说,是鬼医投毒?”余书洋不由的紧皱眉头,猜测凶手是谁。
白有元摇了摇头,说道:“鬼医投毒,也是操纵煞气虐鬼,眼下这是乌鸦插了一条猪尾,用的是医鬼咒术。
据此操作来看,对方必然不懂祭炼虐鬼,不然,也不会利用天时汇聚寒疫。”
白有元只觉得似是而非,鬼医养虐鬼就跟养蛊一样,需要时不时的放鬼下毒,不然,虐鬼体内的疫毒就会消散。
余书洋点点头,他并没有纠结于疫鬼、虐鬼,直接抓住了问题的关键,那就是疫毒最早出现在野马场,必然是针对他的投毒。
又想到疫毒乃是暴雪引发,若是猪尾乌鸦没有被荆家控制住,任由它在巢居岛上乱飞,说不定寒疫就能散播开来。到时候,只要背后煽动一下,就能引得全岛上下,全都仇视余家,这样的话,谁能从中得利呢?
一念之间,余书洋隐约感觉到了真相,猪尾乌鸦背后,就是图谋余家的资产。
想到这里,一个答案就呼之欲出,那就是鱼家面馆跟芝草生意。
余书洋想清楚这些,心里就有了主意,正准备跟二姐夫筹划一下,把猪尾乌鸦放了,以便钓出幕后黑手。
就见白有元不断晃动手上的药葫芦,直至黄葫芦变作赤火色,这才打开葫芦盖子。
就见着一道白烟从药葫芦中喷出,就像山火迸发的烟云,直冲云霄而去。
余书洋见此情形,就知道不好,忙问道:“二姐夫,你这是?”
“扶正六气,这样疫毒就会解除,也能把寒疫化解掉,你看地上的灵蛇,见效很快的,想必马场的龙马也都该好了。”
白有元十分满意的对余书洋说,医家大夫以治病救人为本,能防止瘟疫的蔓延,更是满心欢喜。
余书洋见此情形,也知道说啥都晚了,只是张了张嘴,啥也说不出来了。
就在他觉得气闷的时候,准备带着六姐、六姐夫、二姐夫一块回野马场,就见着李真被一个藤妖领了过来。
李真是满脸激动的冲了过来,对余书洋问道:“表哥,那疫鬼呢?”
见李真如此激动,余书洋气闷的感觉胸口疼,他还是头一回有这感觉,就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就剩一只乌鸦了,你看吧!”余书洋气哼哼指给李真看。
李真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被当康神愿禁锢的乌鸦,不由的发出了一声“噫”。
随即他使用香火神力,把乌鸦从当康神像旁摘了下来,拿在手中反复观看。
一旁的余书洋见此情形,只觉得峰回路转,心中揣测李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李真,你是看出点什么吗?”
李真扒开乌鸦的尾羽,从后头摘下一枚米粒大小的玉符,说道:“表哥,你可识得此物?”
余书洋摇头,他对崖洲五岛、万仙盟都不熟悉,不可能通过这么小的玉符,看出开头跟出处。
“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就直接说!”
“三仙岛上有三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