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怎么口口声声,说我们夫人把你们当外人,这安的什么心,还是说你们心里已经把夫人当外人了?”
如花抬手擦擦不存在的眼泪,憨憨地道,“不是当了外人,怎么自家小叔子还能劫夫人的货船,让她欠了这么多银子,卖光了嫁妆还填补不上?不是当了外人,怎么二夫人还能在赏春会这么重要的场合,灌夫人药酒,想毁她名声?天哪,怎么还有自家人害自家人的道理!”
“大胆!一个奴婢岂敢以下犯上,胡说八道!”江芸儿跳起来指责如花。
她算看出来了,李幼初欠这么多钱,怕是不能给她一份丰厚的嫁妆了,那她还给李幼初好脸色干吗?
“玉葫,给我打她!”
说着,就要让玉葫来教训如花,李幼初冷眼瞥向玉葫,玉葫停住,她才道,“母亲,侯爷,难道真如她们所说,你们竟拿我当了外人吗?”
老太太那面色更红了,沉着脸,毫不遮掩她的不悦,“从你进门开始,我江家便祸乱不断,淳儿不知死活,流芳又身陷长安侯府...你不帮着救人,还一昧地享受!丫头比主子吃的好就罢了,嵩儿为了帮你凑银子,买了你的铺子,五百两银子,你还要让他写欠条,若你真拿他当自己人,又怎会这样外道!你若没拿我们当外人,今日便打开你的私库,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藏私!”
“来人哪!把夫人给我按住,吴婆子带人开夫人的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