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爹还有什么承受不住的?”
“爹,您便听女儿一言,防着二叔些吧,他会用这本账本谋害您,但女儿定会竭尽全力保护您,保护李家,爹,您要信女儿。不妨,多派人盯着二叔和两个弟弟,相信必会有所收获。”
李增荣的神色,比刚才更加难看,眸子里多了几分伤感和悲痛。
他知道女儿不会平白无故跟他说这些,更不会害他。
但,他真的不愿意相信,他的亲兄弟会背刺他。
可转念一想,李家这么多家财,长房又没有儿子,前些日子他提出要过继言蹊的事,李增光的反对声超出了他的意料。
说是,李言蹊是个不祥的孩子,给他口饭吃就是李家的恩德,何必要将他过继到膝下。
一旦过继过来,他便有了名正言顺,继承家产的资格。
他竟然明晃晃地提到了继承,在他春秋正值鼎盛的时候。
那是二弟第一次违逆他的意思。
若是说,二弟没有多余的想法,又为何拦着他过继子嗣呢?
李幼初见他不说话,便又提到了端阳节的事,“爹,每年的端阳节,朝中都会举办龙舟赛,各大家族都会备上一条龙舟参赛。赢的家族,圣上赏赐石榴花,寓意着家族的兴旺和繁荣。”
“女儿想着,今年既已到了京中,何不跟着热闹热闹,赢不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圣上已经定了,会在端阳节继续募捐。女儿猜着,若要募捐,必会大肆封赏上次捐钱粮的人家。我们李家实在不能一直这样没有存在感地活着,总得为言蹊的仕途谋个出路。父亲,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