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生子,做事又老实,长时间以来倒是没出过事。”
李幼初点头,表情严肃,叫人拿来了下人花名册,看了一圈儿下来,目光定在丁香的名字上。
“丁香原来姓赵?”
丁香面色一白,迟缓地点了点头。
李幼初冷笑:“说来也巧,原厨房赵管氏也姓赵。更巧的是,赵管事是一年半以前当上的管事,而你,恰好是一年半以前进府,又恰好分到了厨房。只是奇怪的是,你原先是管着给各房主子分发糕点的,可不是干的看炉子的活计啊。”
丁香面色更白,额上的冷汗滴到了衣襟上。红袖也被惊着了,一个月前赵管事才被太太给掳了,罚到府里倒夜香。
这头,丁香本是分发糕点好好的,半月前,她突然自请要给太太看炉子。
新任厨房管事孟妈妈,见她老实,人也可靠,便同意了。
红袖的额头顿时起了一层细汗,莫非?
李幼初目光犀利地盯着丁香问道:“赵妈妈到底是你什么人?”
还未等丁香回答,李幼初便接着说道:“你不说也罢,但我要提醒你一句,赵妈妈年事已高,恐怕难以承受得住你黑爷那残忍无情的手段……”
丁香听完后,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愤恨之色,她紧紧咬着牙关,右手用力地在左臂上揉捏着,似乎想要借此缓解内心的紧张与不安。与此同时,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李幼初见状,心中越发觉得事情可疑,于是毫不犹豫地下令道:“陈师傅,立刻去将赵妈妈带来此处!”
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陈志诚还没走出去,丁香的右手便颓然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