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管什么大房二房,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二叔这不是也怕耽误你么!还是别闹到外面去的好。”
“不闹到外面也行!”李言蹊声音冷沉。
李增荣犹豫着看向他,李幼初也有些狐疑,怕他年纪小把握不好度。
李言蹊轻轻捏了她的衣袖,给她一个无声的安慰,“我爹一直顾念兄弟情分,这才一直没有发落二婶,我不想叫我爹为难。我也长大了,这事,我可以替我爹做决定。”
“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你能做决定?”
“他能!”李增荣和李幼初同时道。
“二叔若不想去衙门,那便按家规处置,既不会让二婶受那流放之苦,也无性命之忧。”
李增光那颗提着的心,终于落回肚里,忙不迭答应道:“好好好,听我大侄子的,按家规,按家规。”
安氏也抬头看李言蹊,心想,果然不是亲生的,隔了一层,不像李幼初,上来就想要她的命。
忽听李言蹊朗声道:“那便请二叔,亲手打二婶二十鞭,一月后,将二婶送往江南老家祠堂吃斋念佛,日日跟着族人一起劳作,永不得再归京!”
李增光闻言猛地抬头,这浑小子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心思歹毒得很啊。
让他亲手打安氏二十鞭,这是要断送了他与安氏十六载的夫妻情分,也是断送了安氏半条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