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叫什么?”
江芸儿捂住左脸,被她戳到痛处,有些自卑,声音也不自觉小了些,手里抓紧了扫帚,随时准备动手:“你算什么主母,你又没跟我哥拜堂!”
郭芳的剑一动,便听到“嗷”的一嗓子,江芸儿抓着扫帚的手一松,便杀猪一样捂住了小臂。
只见那上头多了道寸长的口子,鲜血一滴一滴从顺着手腕,淌到地上。
江芸儿回头,冲着丫鬟婆子疯喊,“她敢伤我!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快把这个贱人给我按住,死死地打!”
那些婆子瞧着郭芳,她眉目虽含了笑,可眼刀如利刃,只是被她看着,她们就不敢上前,何况,她那剑尖还滴着血。
她连姑娘都不怕,还会怕她们几个下人。
江芸儿又歇斯底里地喊,“还不给我上!”
下人一动,郭芳也动了,她的剑嗖嗖两下,便贴着面,削掉了那几个婆子的发梢。
再一动,那几个婆子的衣衫,忽而便滑落到了地上,婆子提着衣衫不敢再上前,样子极其狼狈。
郭芳冷笑着瞧着江芸儿,“以后跟主母讲话要恭恭敬敬,再敢像今日一样,我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