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还你们母子清白。若是验了是我的儿子,以后谁敢再拿此事说话,我头一个不饶他!”
鸳鸯擦干眼泪站起来,慢悠悠道:“侯爷,这俩孩子乃一母同胞,只要验其中一个,便能验出是否侯爷血脉,还望侯爷怜惜,莫让两个孩子都受苦,否则,我这做娘的实在心痛!”
江世简想了想,做娘的心疼孩子也是应当,便道:“可以。”
鸳鸯便招呼两个奶娘中的一个上前,那奶娘抱着孩子来到正中,经过齐怜容身边时,那孩子猛然大哭起来。
哭的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鸳鸯也泫然欲泣,一福身对着江世简和江老太太道:“我是孩子的亲娘,看着别人刺伤我的孩子,我实在于心不忍,请侯爷和老太太开恩,不若就由我来亲自取血,以求心安。”
江老太太看了吴婆子一眼,吴婆子把手中的银针递给鸳鸯。
鸳鸯接过银针,掀开襁褓,只见那襁褓里露出一双,正拼命踢蹬着的小脚。
那孩子仿佛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哭声震天,惊得另一个孩子也叫渣渣地哭。
齐怜容觉得很奇怪,她看到鸳鸯举起的针时,并没有觉得有任何快感,相反,还觉得有股像是一根无形的针,刺在她的心头上,痛得她窒息。
她不由地看向那双小脚。
其中一只小脚已被鸳鸯握在手里,针尖已经对准孩子的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