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的嗡鸣声,在这个城市的角落响起。连绵时像在呼应,又像在攀比,此起彼伏不断。直到一分钟后,不再有声音响起,只有未铺筑地面的轮胎印,见证着一切发生过。
骑着三轮车的夫妇,像是农工到城市工作的一个插曲。他们像东邪西毒里带着家眷闯荡江湖的洪七,而他们都有一根断指,有的是文字,有的是文凭,有的是……。在城市眼中,他们是奇怪的,拖家带口,成群结队,与城市的江湖格格不入;在他们眼中,他们是自豪的,每天动力十足的,他们也不认为自己属于这里,只是在这闯荡。
可这不是江湖,江湖不属于城市。他们不该属于城市,他们也不属于江湖,他们的婚姻也只是家长里短,很少有儿女情长。
临近下午两点,满载而归的高恕骑和陈美芝,虽满身灰尘,但还是一脸平淡,不见任何喜或者忧。这和打鱼归来的渔民,仅可通过平静或者欣喜可以判断收获不同,这种生活下,男女都会把收获的表达内敛,只有平淡和语言表达上的差和一般。
这是这一种生活的智慧,或者经验。渔民与他们本质上是相同,一个是大海的恩赐,一种是城市的恩赐。但渔民从大海中获得的恩赐,是骄傲的,代表了勤劳和运气;他们从城市中获得的,却并非被称为恩赐,他们也靠勤劳和运气,却不是骄傲的。
大海被渔民称作伟大的,慷慨的,他们获得的收获被他们称作恩赐,人与自然一直如此。城市则是复杂的,没有被谁称作或者定义,而是共识;共识在复杂里的意思是大多数的想法。
大多数人的想法,对于他们这些人的想法,往往让他们自己也很认同;因此他们的勤劳和运气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城市。
这是一种生活,却是用一种不该属于这种生活的表达方式,但是该属于这种生活的表达方法(不熟练方式的错误)表述了,原谅我的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