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白鸿雪与洁希卡都不是技巧派而是力量派,所以还是选择了在线下场地同时锻炼技巧与力量。
打开训练室的门,二人换好特制的训练衣——相互行礼。
洁希卡先手一个鞭腿就朝着白鸿雪的左脸抽了过去,白鸿雪抓住她的脚踝,顺势一个过肩摔就把洁希卡扔飞了出去。
但洁希卡岂是常人?借着身子在空中飞行的势头,洁希卡用力蹬了一下空气——居高临下的一掌朝着白鸿雪劈了下来。
白鸿雪向前迈出一步,也是一掌——轻易的胜过了洁希卡的力量,将她再次打飞出去。
直到洁希卡第十二次被打飞,她才气喘吁吁的挥了挥手:“不打了不打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白鸿雪的额头上也冒出了虚汗:“你还是太天真了啊,洁希卡。”在刚才的战斗里,白鸿雪以掌为剑,将阴卦剑与阳卦剑并用——阴阳轮转,攻防皆备。换句话说,洁希卡用多大的力量攻击白鸿雪,白鸿雪就能在一瞬间用多大的力量反击回去。
就在白鸿雪放下防备的一瞬间,洁希卡一拳飞了过来:“啊——有破绽,前辈!”
白鸿雪抓住她的手腕,又是一招投技把她扔了出去:“跟我玩阴的,你还差得远呢。”
就这样,两人一直从下午练到晚上,就连白鸿雪都开始汗流浃背了,训练才算终止。
两人坐在台阶上,一起端起冒着气泡的果汁,笑着碰杯。
无人的街道上只有风在歌唱,夜色笼罩下的的都市无比光辉耀眼,少年与少女故意不去擦汗水,就这么望着天空,等着秋风来把疲惫扫走。
白鸿雪双手承载台阶上,眼里倒映出无尽的星空:“上一次如此尽力,还是在那个世界时候的事情。”
洁希卡知道白鸿雪曾经去过异世界,但却不知道细节:“欸,那是什么情况啊?”
“只是奇哉怪也,这么低头一数,都已经八年(两界的时间差)了啊——对我来说还都只是昨天而已。”白鸿雪看着自己的双手:“我还以为我还是那时候的白鸿雪啊——从满天黄沙的大漠血战三天三夜回来,披重甲,提长枪,枪上鲜血未干,甲上黄沙不落——吃十张大饼,再来十斤熟肉,然后再喝酒——一定要是伦特城最好的奎尔酒。”
白鸿雪像大叔一样畅快的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就像现在这样,坐在温热的黄沙里,一起吹风——然后再次提刀上阵,不知身边人是否还能再次共饮。”
擦了擦眼泪,白鸿雪叹了口气:“只是那时候一起的人啊,现在是再也见不到了。”
洁希卡把手里的饮料一饮而尽:“前辈在那个世界里——应该经历了一场永生难忘的冒险吧?我好想见识一下前辈的勇者形态呢。”
白鸿雪笑着摇了摇头:“难忘确实是难忘,但——
“勇者的冒险——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两人沉默了一会,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初见时候的事情。
白鸿雪是怎样成为整个和平市警方大部分警员口中的“前辈”的呢?
事情的起因其实是白鸿雪的复仇。
从异界归来的白鸿雪没有忘记——那对他来说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故:
两辆高速行驶的小型磁悬浮车碰撞在一起,巨大的力道让其中一辆车飞了出去,直冲冲朝着正在等红灯的白鸿雪兄妹奔了过去。
银灯骤破,嘶鸣霎响。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本来站在白鸿雪身左的白星雨不知何时到了他的右边。
白星雨微笑着,轻轻抬起手,温柔的把白鸿雪推了出去。
娇小的身躯在巨大的冲击下高高的飞了出去,白鸿雪一个踉跄坐在地上。车头擦着他的鼻尖飞了过去,留下一道血痕。
被撞飞出去的白星雨被路灯拦下,四肢已经扭曲着折断,不知死活的倒在地上。
白鸿雪向白星雨奔去,紧紧的抱住那熟悉的躯壳——丝毫没有注意到从刚才撞车的车辆中下来的一群黑衣人。
尖刀刺穿了白鸿雪的腹腔,而后接连而至的是一下下又一下的剧痛。
白鸿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眼前只剩下无尽的血红。
在白鸿雪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看到的是——白星雨用牙咬住他的衣服,用身体挡下了刺向白鸿雪心脏的最后一刀。
而当街行凶的黑衣人们,就这么再次上车,扬长而去。
等到白鸿雪从异界醒来后,当他听到真凶仍旧没被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