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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话里面有真有假,叶副局长还是很认真的听完了,“仇大虎有没告诉你,是谁支使他的?”
高立仁连忙说道:“在回来的路上,我问过他了,他嘴里讲的李组长是谁?”
“他让我不要多问,知道太多了对我没好处。”
叶副局长追问道:“你自己心里的猜测呢?”
高立仁回话道:“我猜他可能是从从他堂哥那里接来的活。”
“他堂哥住在城东,认识的人也多,很可能认识那个李组长。”
叶副局长心道总算没有白费功夫,“仇大虎的堂哥叫什么?住哪里?”
高立仁很是积极,“他堂哥叫仇大舒,住在安定门外,具体哪个胡同我就不知道了。”
有了大致的范围就好抓人了,片警和街道、居委会的人知道辖区内的成员。
估计榨不出什么料了,叶副局长现在急着回城东抓人,“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们会去核实。”
“打伤人的事情要是真和这个仇大舒有关,就算你立大功了。”
功劳是有大功、小功之分。
高立仁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肯定和仇大舒有关系。”
“我们这离城东有30多里路,平常没事不会去城东的,我们这的人不可能在城东那里惹一个年轻人。”
叶副局长不置可否道:“等会回到局里,你再把整件事情重新讲一遍。”
高立仁应声道:“我一定好好配合!”
10块钱的事情换来10年的徒刑,实在太不值了,高立仁现在是想积极配合以换取从轻、减轻处罚。
让两名罪犯各自坐了一辆车,城东分局的人直接回了交道口的分局驻地。
不知道高立仁不仅能招的全招了,不该招的也招了。
仇大虎一口咬定他是受李子敬指使才去打人的,是以前李子敬卖泥鳅的时候认识的,面谈时间是周六晚上、周日下午。
得知消息的李子敬气得牙痒痒的,不能动手,不然他一枪毙了对方的心都有。
周六晚上他在厂里加了班,周日下午和涂筠梅去郊外了,仇大虎没说具体几点几分,他都没有办法彻底自证清白。
这年月,对方咬死了就是他,他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是非常难的。
也就是几十年后,监控设施多了,疑罪从无了,不然一样有很多被诬陷的人很难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以这么讲,李子敬平常维护的好名声、好口碑让他避免了一场很大的麻烦。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抓到了抢劫强奸杀人犯丛中师。
听到动静,帮刘干事一起抓到了贴传单的人。
警惕性很高,半路上抓到了畏罪潜逃的贪污逃犯张贵。
遵规守纪,抓到了在小公园玩弄女性的翟仲洲。
这还没算那些和他有矛盾的其他罪犯。
一桩桩一件件,李子敬算是经受过考验的好同志。
打交道多了,城东分局的这些人才会打内心里把李组长当成和他们一样都是抓罪犯的人,相信李组长是被人陷害的。
分局大院的院子里。
李子敬正和交道口的张所长闲谈伤害案的最新进展。
两辆边三轮摩托车从大门那鱼贯而入。
张所长奇怪道:“刑侦大队的人回来了,车斗里怎么铐的是两个人?”
“刘副大队长这次不但没跑空,还多抓了一个人回来。”
李子敬摩拳擦掌,“你们的追查速度快,又有辖区治安所的配合,抓一个有名有姓的人挺容易的。”
“另外一个人可能是在路上碰到的犯罪分子,顺手就抓回来了。”
事实很可能是这样。
张所长暗自琢磨,待会该怎么劝李组长不要生气动手打人,“仇大虎没跟其他人讲这件事,他们家的人也没机会给仇大舒通风报信。”
李子敬哼哼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俩人边聊边走向边三轮摩托车停车的位置。
张所长先打招呼,“刘副大队长,哪一个是仇大舒?”
典型山东大汉的刘副大队长手指旁边车斗里的人,“就他。”
“认罪态度还行,当场交代出了托他办事情的胥师渊的情况。”
“我就顺路把胥师渊一起抓了回来。”
对于这样的情况,李子敬倒是不觉得很意外,一个的一个找,稀松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