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老大现在一级工,明年二级工,过两年升三级工,也不会差。”
阎埠贵心道差了几十块钱呢,不过也没什么好讲的了。
黄金球闲扯道:“连傻柱都心动了,他说3号食堂不属于五星食品,不然他肯定申请调职过去。”
阎埠贵也听傻柱讲过这个事,“傻柱他就是想去,子敬估摸也不想收他。”
陈文茂突然提醒道:“三大爷,居委会的马大姐来了。”
阎埠贵转头看向二门的方向,起身开口道:“马大姐您来了,这么晚了,是有着急的事么?”
熟门熟路,马大姐走的快,已经走到近前了,“8月初的暴雨让外省好些地方都遭了难,好些人跑进了城里,咱们京城也有。”
“有个别人随意的抓吃抓喝,还有一些小偷小摸的,影响有些坏。”
“区里刚刚下了通知,大伙撞见了沿街乞讨的人,要立刻报告给治安所。”
阎埠贵答应道:“我明白了,待会我就通知大院里的每家每户。”
马大姐很忙,说完就走,“那行,我再去下一个大院通知。”
阎埠贵送了两步意思意思,“您慢走。”
等马大姐出了二门,黄金球开口道:“我听我厂里的同事讲的更严重,有人是直接爬上汽车偷粮食的!”
包大爷的消息多,“你这还不算多严重的,还有杀人抢劫的呢。”
陈文茂震惊道:“这么严重!包大爷您从哪听来的?”
包大爷直接说道:“咱们这附近的那个‘胡保长’,他跟人说是从他儿子那听来的,我刚好遛弯路过也听到了两句。”
“就是那个保外就医的?”阎埠贵的话里透露着一丝质疑。
包大爷补了一句,“他儿子是采购员,应该不是胡编乱造的闲话。”
“再说了,他要是敢胡说八道,交道口治安所肯定会找他算账。”
很有说服力,连阎埠贵都相信了这个理由。
陈文茂追问道:“您没多问一句,是在哪抢劫杀人的?”
“我没问。”
包大爷接着撇清关系,“我跟他不熟,我也不想跟他扯到一起。”
这还是之前卖收音机的时候,听了李组长的劝告,离这类有问题的人远一点。
黄金球对陈文茂说道:“你要是担心,等会子敬回来了,可以找他打听,他经常开会可能知道一些。”
包大爷浑不在意道:“咱们这离京城火车站老远了,离永定门、丰台火车站那就更远了。”
“没几个人会跑到咱们这一片来的。”
阎埠贵怼道:“西直门火车站离咱们这儿没多远。”
包大爷没有忘记这个有客运的火车站,“西直门那个火车站不一样,打那儿来的人是张家口、蒙省、晋省的人。”
陈文茂沉吟道:“我觉得还是要提高一些警惕。”
“马大姐这么晚了还来通知大伙,看到了就要理科报告给治安所,这说明事情不太简单。”
陈文茂这话逻辑上没毛病。
黄金球赞同道:“你这说的有道理。事情要是不严重,区里不会特意通知大家的。”
阎埠贵刚才只是想怼老对手包大爷两句而已,越听越觉得有危险。
“看来还真得注意了,我这就去跟大伙说!”
包大爷也被说服了,“照这么讲,是要提供警惕!”
也不怪这些人会多想,他们都是经历过40年代的人,见识过一些个别逃荒的人的所作所为。
仓廪足而知礼仪。
仓廪不足,那就不太好说了。
流动的人员,可以打一枪换一地,无牵挂,成本低,更会做一些无所顾忌的事。
典型例子就是在港城叱咤风云的大圈帮。
本地帮派敢做的事情他们敢做,本地帮派不敢做的事情他们还是敢做,这些小团伙使用的手段也是相当的生猛。
马大姐通知的是普通四合院,李子敬的五星食品自然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还是他们这一片的片儿警小周亲自上门通知的。
李组长的应对措施很简单,在二进院的新厂房楼顶设置一个观察哨。
很快就是中秋国庆了,这是他们原本准备开展的工作部署。
有多次立功的成绩,附近的人都知道他们晚上有观察哨,哪怕没人在上面盯着,附近的人都不太敢惹是生非。
当然了,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