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加一点,一块钱。”
“我最近遇上的事情比较多,手头比较紧,要是像以前手头宽的时候,我直接给你十块钱。”
许大茂这话讲得很直接。
阎解放也就放弃了再多要点,“一块就一块吧。”
许大茂见阎解放伸手,“你干嘛?”
“给钱啊!”
“你都还没告诉我是什么事情!”
“那好吧,我先说,市里面马上要出晚婚规定了,男的28岁才能结婚。”
“你从哪听来的?”
“李子敬告诉我的,他的消息绝对准,你赶紧给钱。”阎解放催促道。
这个消息确实有用处,许大茂追问了一句,“你确定是李子敬讲的?”
“不是李子敬讲的,我倒赔你一块钱,到时候我还你两块钱。”阎解放加码保证道。
听闻愿意倒赔钱,许大茂百分百的确定阎解放没跟他扯谎,找了一块钱把阎解放打发走。
阎解放拿到钱了也懒得管许大茂,欢欢喜喜的走人了。
中院门。
阎解成看到阎解放背着书包从里面出来,“老二,你到哪了?”
卖消息收钱的事情,阎解放自然要瞒着人,随便扯了个谎,“我去找大成了,他没空。”
阎解成也就没有多留意了,继续参与院子里的热聊话题。
“包大爷讲的对,珐国那个前总里实在是臭不要脸,居然敢说他们珐国热爱和平。”
陈文茂显然也是同样看法,“珐国佬在咱们国家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
“在南边的越国也是吃了败战才逃跑的,现在菲洲的突尼斯也要待不下去了。”
“只有打疼了珐国佬,他们才愿意讲道理。”
见解得到支持,包大爷更起劲了,“要我说,他们就是一肚子坏水的强盗,咱们就不该跟珐国佬凑一起。”
李子敬笑眯眯道:“我们现在的主要敌人是镁国佬。”
“拉拢珐国给镁国添堵,让珐国和镁国狗咬狗也是削弱镁国的好办法。”
埃德加·富尔在10月21日以‘个人名义’从港城经过罗湖进入内地,开始了‘私人访问’。
不过,我们的报纸报道的全是珐国参议员、前总里这样的名头。
整个访问看起来很正式,事实上也非常正式,双方关于建立外交关系的条件连续会谈了好几轮。
富尔提了一种方案:要我们不管珐国和海峡东岸的关系,双方直接建立关系。
我们提了一种方案:珐国立刻和海峡东岸断绝关系,再和我们建立关系。
第三种是为了双方谈不拢留有余地的方案:推迟建立正式的关系,暂时互派常设的贸易代表机构。
昨天2号基本上谈好了,采用我们提出的方案,但是留几个月的时间给珐国,给他们留一些运作的时间。
这个运作是个阳谋,珐国故意透露出要承认我们的事,海峡东岸为了面子好看,会抢先对外宣布和珐国断绝关系。
珐国内部那些对海峡东岸比较好的人也就没话讲了。
我们自己也需要时间准备去珐国的人选,双方一致同意了这个方案。
昨天2号下午的时候,导师在上嗨接见了埃德加·富尔,事情算是一锤定音了。
后续,镁国要求海峡东岸不要抢先宣布断绝关系,海峡东岸这次很听话,导致场面一度搞得还有些尴尬。
这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珐国在我们这的形象不是很好,李子敬那种很通俗的解释,拉拢珐国给镁国添堵,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让普通人接受。
包大爷就是这类不是很理解的人,“话是这么讲。”
“报纸上前些时候还讲,巴黎的工人准备摆工,咱们应该支持巴黎的工人。”
“咱们这时候跟珐国佬凑在一起,就减弱了巴黎的工人的力量。”
李子敬笑呵呵道:“您可以放一百个心,巴黎,那是历史悠久的老区。”
“人家那里有老传统的,力量大得很,不用咱们的支持,他们也能罢的起劲。”
陈文茂赞同道:“好像是这样。”
“我记得之前看的报纸,巴黎那地方,十天半个月就有一场摆工,摆工好像都不是新闻了。”
阎解成也附和道:“好像是挺多的。”
李子敬含笑道:“就是这么回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