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都督肯定比我了解,所以你就答应魏忠贤的事情了?”
“反正他外孙出面顶着,刘侨如果要出手,就要先对付杨报国,我们又不出面。”
郑养性摇了摇头。
东林党势大,内廷是内廷,外廷是外廷,而他们在外面。
许显纯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思考着魏忠贤。
郑家哪怕失去了锦衣卫,三代人的积累,所以郑养性不着急,他的姑姑是贵太妃,表兄是福王。
自己不能和郑养性去比,自己该怎么办呢。
许显纯不想当个无权的都指挥佥事。
年轻的时候吃了多少的苦,才能在武举上一鸣惊人,谁知道坐了许久的冷板凳。
此时。
一行缇骑嚣张跋扈的从老百姓中经过。
老百姓们满眼血丝,敢怒不敢言。
村头一颗老槐树,老槐树下有庄院子,大门紧闭。
锦衣卫熟练的翻墙,打开了大门,其余的缇骑涌了进去,不一会,等在外面的杨大顺和大虎,听到里面鸡飞狗跳,先是传出骂人的声音,质问的声音,逐渐变成求饶的声音。
张员外一家子被锦衣卫带走了。
家里的钱银也被搜刮一空,只剩下一片狼藉。
等锦衣卫走后,村里的乡亲才敢进去。
“造孽啊。”
老人仰起头长叹。
老人身后的年轻人握紧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世道不让人活,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老天爷,睁开眼睛看看吧。”
不久,张员外的好友们闻讯纷纷赶来,经过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进入家中看到好友家惨状,脸上呜呼哀哉,捶胸顿足。
张员外世代读书,教书育人,乡里好大的名望。
逢年过节的时候,张员外会送食物给乡亲们,要是遇到了荒年,乡亲们会去找张员外家借粮度日,张员外从来没有拒绝过。
这样的一个大好人,却被锦衣卫看中了他家的财产,一家子被下了诏狱,安上了侵占马场,阴谋谋反的罪名。
谁知道,张员外只是开始。
整个汤山鸡犬不宁,只要是地主人家,谁也逃不脱。
随后。
地主的田被充公了。
田又被发卖。
佃户们敢怒不敢言,日子还要过下去,只盼望新来的主家,能少收点租子。
还有些地主的亲戚准备闹事,也有去京城告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