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刘星被一声凄厉的怒吼声惊醒。
“我艹,姓典的,你怎么在老子床上!!!”
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声瞬间响起。
来到典韦房间,刘星推开房门,就见黑乎乎的两道人影扭打在了一起,于是赶忙喝道:“住手!翼德,典韦,你俩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刘星的声音,二人也各自停手,在一旁气喘吁吁。
点起油灯,刘星差点没乐出声来。
只见典韦和张飞一人一条松松垮垮的大裤衩穿在身上,浑身上下都是淤青,特别是典韦,右眼顶了个黑眼圈,正一脸不忿的看向张飞。
张飞腮帮子有些鼓,想来也是挨了一拳,正嘶嘶的抽着凉气,为地球变暖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力量。
刘星笑道:“二位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喝酒的时候还好好的,咋就打起来了呢?”
张飞委屈的说道:“鹏举,他......他摸我!!!”
“我摸你?我摸你个皮老鸭子,我看你喝多了,好心好意收留你,你居然冤枉我,来来来,咱们去院子里再战上三百回合!”
张飞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实不是自己家的房间,这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真不是我家,抱歉啊,老典,是我误会你了。可是你也不能摸我啊。”
“我艹,你个黑碳头,少冤枉老子,说了没摸就是没摸。”
刘星在一旁强忍笑意:“算啦,翼德,老典好意收留你,就是摸你两下又能怎地,又不少块肉。还有,典韦,你没事摸他干啥?”
“大哥,我没有,就算摸了也是做梦时候摸的,做不得数!”典韦极力争辩。
“好啦好啦,你俩这一折腾,一院子人都被你俩弄起来了,算了算了。”
经过好一阵劝说,这俩冤家才停止了争吵。
刘星见大伙儿都被吵醒,索性也不睡了,让春兰等丫鬟准备早饭。
不多时,几碗豆浆,几盘鸡蛋煎豆腐就被端到了几人跟前。
张飞早就饿了,也不客气,吭哧吭哧的就吃了起来,时不时还用手捂一下被典韦打肿的腮帮子。
典韦则是跑去厨房弄了些白糖过来,摆在桌上,自顾自朝豆浆里加了些白糖,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刘星见状,没好气的说:“就你会吃,我这点家底早晚被你吃穷了。”
张飞好奇,先是用筷子杵了下白糖,放在嘴里尝了尝,然后马上学着典韦的样子把白糖加入豆浆里,也吸溜吸溜的喝了起来。
“鹏举,你这啥家庭啊,吃穿用度都如此精美,俺老张在涿郡也算是大户人家了,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吃法。”
“黑碳头,俺大哥可是宗亲,虽流落民间,其底蕴也是你能比的?别的不说,就说在河东的庄子,半年间从三人变成数千人的大庄园,你姓张的能行?”
“还真不行,要不鹏举你也教教俺老张怎么发财呗。”
刘星用筷子敲了敲豆浆和豆腐,这两样学会了你说不得就能大赚上一笔。
“那敢情好,只要鹏举兄肯教我,咱们五五分账。”
“翼德,你我兄弟,谈什么钱,一会儿你回家找些心腹之人,来我这里学习就是,再谈钱,以后别登我的门。”
张飞顿时喜笑颜开。
一顿饭吃好,天也亮了。
张飞起身告辞:“鹏举,我家肉摊就要出摊了,老张还得赶去杀猪,先行告辞,咱们以后再聚。”
“翼德,稍等,今日我想换些口味吃吃,你留一头猪别杀,直接送来我府上就好。”
“咳,我当是什么事儿呢,等下俺杀好了猪就给你送来,不过这钱可就算了。”
刘星把眼一瞪:“兄弟归兄弟,买卖归买卖,你要当我是兄弟那就该怎么算钱就怎么算钱。”
“一切都依大哥的,我先走了,下午我来送猪。”
张飞走后,刘星把昨日买的小麦取了出来,对吴通:“今日把这麦子磨了,磨细一点,晚上给你们蒸馒头吃。”
又喊来春兰:“你带几人去坊市买些醪糟,再买些糯米,回来让吴通他们把糯米也磨成粉。”
想了想,补充道:“再买些黄豆壳,豆秧子带回来,我有大用。”
“大哥,你这又打算弄什么?莫不是又弄出什么美食了?”
“咳,就是想吃馒头了,醪糟,糯米粉是用来做酵母的,那黄豆壳和豆苗烧成灰泡水过滤后就是碱水,能让馒头不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