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丝毫不愁。至于收的那些费用,拿去正好做军饷,正是取之于兵用之于兵。高太尉未雨绸缪,宁可忍受一时之骂名,也要为我大宋保家卫国,可谓是罪在当下,功在千秋,高太尉可以说是我大宋第一功臣。”谢三真说的有理有据,高俅听了长舒一口气,趴在地上叹道:“老臣原以为陛下最懂老臣,想不到最懂老臣的竟是太子殿下。”说完老泪纵横。
“高太尉快快请起,孤身披枷锁,就不扶太尉了。”高俅听完连忙站起来,拿着钥匙给谢三真开枷锁,可手上汗太多,钥匙竟反复掉了三次才颤颤巍巍捡起来拿住给谢三真开了枷,而童贯还是趴在一边瑟瑟发抖。
“至于童大人,”谢三真晃晃肩膀,继续说道:“孤以为,童大人是千古宦官之典范,兵家之良将。身为宦官,童大人侍奉陛下和孤可谓尽心尽力兢兢业业,而最让人佩服的,则是童大人御兵之道,孤以为,童大人堪称我朝第一良将。”
听了这话,童贯急忙叩首:“太子谬赞了,老臣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当的,”谢三真扶起童贯,接着说道:“自太祖皇帝以来,本朝与辽、西夏交兵都是胜少负多,而童大人领兵与之交战,却从无败绩,所以,孤以为,童大人堪称本朝第一良将。”说完谢三真一手拉着童贯一手拉着高俅,三人的手握在一起,谢三真继续说道:“而今天下,江南有方腊,山东有宋江,北面有辽金,大宋之安危,全部有赖两位卿家了。你们就是我大宋肱股之臣,擎天之柱啊。”说完又紧紧握了握两人的手。
高俅童贯听了感动的老泪纵横,心里想着太子真是宅心仁厚。谢三真一脸真诚的看着两人,心里恶心够呛:“要不是为了兵权,老子会和你俩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