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真听着心下一喜,真好呀......脸上却是一副风轻云淡道:“好,那就如你所言,咱们一日之后见分晓。”
种彦崇冷面寒眸,看向一旁的副将,“陈程,拿军令状让太子签。”
啊?陈程起身,一脸懵逼的看向种师道。
种师道还未说话。谢三真望向他,微微揖礼,坚定道:“望老将军成全。”唉......种师道怒叹一声,无奈挥了挥手。他知道,谢三真若是不拿出点真本事来。种彦崇是不会原谅他的,这孩子和他的长辈们不一样,他的爷爷、父亲、叔叔都是三朝甚至四朝的老将军了,即便现在的皇帝太子昏庸了点,可受先帝恩泽,他们也会恪尽职守,而种彦崇不一样,出生时就是徽宗朝,被人说多了徽宗和太子昏聩,眼下太子不拿出点真本事,是很难让这孩子心悦诚服的。
不过他心中已想好,谢三真完不成他也会力保谢三真。无论结果如何,不能由着种彦崇胡来。陈程会意,拿出军令状让谢三真签下,此事算罢了。
此事定下。种溪带着谢三真一行人离去,为他们安排住处。
......
客房。
谢三真,黄裳,月舞和狄家兄弟五人正吃着饭。由于谢三真立下大功,今天伙食不错。有酒有肉。狄冬兴致不高,他怎么看怎么像断头饭。谢三真看着失落的狄冬,心下暗笑,端起酒盏道:“冬子,喝酒呀,郁闷啥?天塌下来有孤顶着呢。”
狄冬苦笑着端起酒盏。你是顶着了,拿我顶天上去了。
种溪在一旁宽慰道:“冬兄弟你放心,有我跟父亲在,绝不会让小崽子为难你们。”紧接着,他看向谢三真,问道:“殿下,这事你怎么就答应了呢?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谢三真并不在意,只淡淡道:“并不是不可能,只是需要你帮孤个忙。”
啊?种溪放下杯盏,微微一愣,支支吾吾道:“殿.....殿下,我可.......我可搞不出什么山川河流的书籍来。”他一脸懵逼的看着谢三真,感觉谢三真不怀好意。
谢三真眉梢舒展,笑了笑。“看你吓的。孤还能吃了你不成?你只需要如此如此……到时候孤自会处理好。”
啊?种溪愣愣的看着谢三真难以置信,“殿下,你这是要......”
谢三真淡淡道:“你若是信任孤,那就不要问,这忙你能不能帮?”
种溪大手一挥,胸有成竹道:“当然没有问题。”
黄裳在一旁听着,更是一脸困惑。他们更是不明白谢三真的意思。狄冬郁闷的端起杯盏一饮而尽。今日,这酒的味道怪怪的。他越喝越感觉是断头酒。
片刻。种溪吃完离开去准备。
谢三真看向狄冬,笑问道:“冬子,今晚这酒怎么样?”
淦......狄冬实在不理解,谢三真哪里来的这些胆气,玩这些花活。
片刻。谢三真嘴角微扬,心下一松,随后向卧榻而去,“冬子,睡觉吧,此事已稳,你莫需担心。”还有心睡觉?狄冬转过头去,刚要开口。
谢三真鼾声以起。
狄冬:......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睡就行......
塞门寨。
一整天,谢三真都躲在客房内睡大觉。从东京城出来后。谢三真还真没有睡过踏实觉。这两天在塞门寨,可是让他美美的补够了觉。睡的那叫一个踏实,那叫一个香。
狄冬就坐在房间中,静静的看着谢三真,面露无奈。他从昨晚到现在就没怎么睡觉。说好的对西北局势分析,揽了那么大的活。谢三真是书也不看,也不找人打听,天天在屋子内睡大觉。他实在无法理解,谢三真是怎么睡着的,还睡的如此踏实。
难道等今晚,还真拿他的脑袋祭旗?那也有点忒损了。唉......狄冬听着谢三真此起彼伏的鼾声,心中拔凉。谢三真这表现。也已令种彦崇失望,他就知道谢三真完不成在这摆烂。种师道倒是没有再找他的麻烦,毕竟这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只待晚上为谢三真开脱。
......
是夜。
塞门寨灯火通明。浓浓雾气降临城中,种师道加强警戒,以防偷袭。
谢三真,黄裳和月舞和狄家兄弟几人在房间中吃着晚饭。谢三真吃的很香。黄裳吃的更香。狄冬则没什么胃口。谢三真看着他,沉吟道:“冬子,今晚你得多吃点,一会儿我们得去干活。”
干活?干什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