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饱满光滑的额头，洁白无瑕的肤色，稳稳地驾驭住这身装扮，恰到好处。

李天秀也不怯场，看到眉如弯月，眼睛大而亮，带着浅浅笑意的完颜心月，他也回以微笑，泰然处之。

他觉得完颜心月笑起来很萌，还会主动露出一那对虎牙，不似中原女子，谨守规矩，笑不露齿的风格。

李天秀在内心感叹：

绝不能让儒学礼教祸害到宋韵儿、完颜心月二人，以后自己治下，必须逐渐改变这一现状，否则祸害无穷。

底层女子是存在抛头露面，经营产业的现象，但中上层还存在不少问题。若女人不能出门，不能做工，做不了事，以后还谈什么发展生产力。

虽然中上层女子有条件选择不出门，但礼教把一些礼仪性的东西，强化为规矩，这真是一种不好的现象。

“天秀，你怎么不说话？”

完颜心月忍不住，先问了起来。

“我在想，你笑起来真好看！”

李天秀的嘴就像抹了蜜一样，见人说人话。

完颜心月十分高兴，她问道：

“真的吗？我还怕你不喜欢，毕竟我听说宋人士子喜欢笑不露齿什么的。”

李天秀连忙劝道：

“你千万别去学女训那一套，女诫、女德什么的，会抹杀你的天性，顺其自然就好。”

“那可太好了，祖父当初也是这么说的，你们中原礼教里面，符合自然之道的，可以学一学，其他那些不合时宜的，不要去学，祖父也很喜欢我自然的笑，还鼓励我就这样笑。”

完颜心月很自然便融入了话题。

李天秀也是心疼完颜心月这样纯真的女子：

“嗯，你那对梨涡、虎牙天生就适合笑，若是连笑容都要遮遮掩掩，人生也太无趣了。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当成小老虎的。”

“哼，你才是老虎，还是大老虎，不过家人们都叫这犬齿，我觉得没你说的虎牙好听，本姑娘决定采纳了。”完颜心月高高兴兴地接受了。

完颜心月与李天秀聊着聊着便越来越投入，主要是李天秀太会制造话题了，基本不会冷场。

而且本来二人就已经相互表露心意，又被长辈承认，一切都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