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色丰挺,每次看过去都能给楚焉一种......能把他陷在其中的腴软感。
“还是算了,你可知我偷偷过来,是要做什么的吗?”楚焉很严肃。
他嗅到了那位老登会找麻烦,得提前打招呼,以免艾法琳难做。
“来找妈妈?”
艾法琳的话音落下,翻身将楚焉抱在怀中,楚焉的后背靠着沙发,正面被一份无与伦比的温香覆盖着,哪怕窒息都让人不忍逃离。
“不是啦,是劳布斯的事情,那是艾法琳夫人你的父亲吗?”
“是的。”
艾法琳的直觉敏锐,听楚焉提及劳布斯,她当即就知晓了什么事。
“老人为难你了吗?”
“......差不多吧,艾法琳夫人你回黑冰城后,没有跟他解释康尼采的事情吗?”
楚焉在这间书房中,提及到康尼采的名字,心情微妙的古怪。
宅邸的翻新工程,目前还停留在一层,尚未来到艾法琳的私人空间中,许多装饰依然保留着半年多以前的模样。
而书桌与壁橱展柜中,都摆放着几张家庭合影照。
那几张合影的场地不同,但是构图都是一样的——艾法琳坐在中间,丈夫与儿子则站在椅子的后方两侧,甚至都不能与一家之母并排。
典型的母系家庭,地位区分明显。
照片中的康尼采是横跨几个年龄段的,有三岁的照片,也有十三岁的照片,可照片中看不出丝毫温情亲昵,就像是为了相框中有张照片能放,就专门拍了一张家庭照。
大概过去的艾法琳,确实是把家庭当做一项事务去处理的。
就如学校里到了某个阶段就要期末考试,工作中到了年末就要进行年终总结,与个人兴致感情无关。
唯独艾法琳此刻对楚焉的拥抱,将对丈夫、对儿子的温情都施加在一同,占有的思绪格外强烈。
“自然是有说的,我安然回来了,但是家中却少了两个人,怎么看都不能当做无事发生的吧?
解释的证据早已给我父亲看了,能否接受是他的事。”
这番话语中的冷漠淡然,依稀能窥见外人对艾法琳评价中的狠毒冷血。
艾法琳在回来之前,就已经把各种文件给父亲看了,证明是丈夫教坏了“大号”,这些年一直在隐瞒真相,并且暗中转移业务,私吞财产。
也说了丈夫的性命,是她艾法琳亲手终结的。
她的解释到此为止,没有多劝老人半句,这应当是艾法琳与洛丝塔的相似之处,不屑于用言语来粉饰自己的感情。
艾法琳甚至想帮楚焉揽下麻烦,直接说康尼采也是她亲手杀的,如此一来,那就是彻头彻尾的“私人家事”,别的龙裔族人想找麻烦都不行。
可时间线对不上,康尼采死的时候,艾法琳还在黑冰城中,故而没法帮楚焉揽下这种小麻烦。
有些事情越刻意去掩饰,反而越离奇怪异。
楚焉为艾法琳的“宽容”而感动,但事情不是她说没事就没事的。
“万一老先生要做点什么,那怎么办?”
“你在黑冰城中减少独自外出就行,之前哪怕你要去通天塔了,我父亲也无法对你作什么,哪怕多的禁忌者在旁边,这不是一股小力量。”
单独用冒险团的角度来评价楚焉聚集起来的团伙,可谓是一等一的强大,没有谁愿意硬碰。
“行吧,那我就不去管了,反正我也没有独自逛街的喜好。”楚焉接受了这一方案。
“闲聊”到此,艾法琳的纤手落在楚焉的衣领扣子上,准备签收她应得的那份魔力,期待与热切的神色在她的碧眸中涌动,逐渐难以压抑。
楚焉却扶着美妇的纤腰,暂且把她拉开了一点距离,算是阻止。
艾法琳不解,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拒绝,她疑惑地道:
“怎么了?来黑冰城的这一路上,我都没有从你这里拿到魔力,按照洛丝塔给你定的期限,你本该半个月就给我一次的!”
当初,这半个月一次的屈辱,怎么看就怎么频繁。
现在,半个月就一次,怎么看就怎么漫长,关系都要疏远了。
“这怎么都被艾法琳夫人你当做军令状了,是这个原因......薇琳和蒂凡妮给我上印记了,我要是与你的魔力交融,她们立马就会杀过来。”
楚焉抱起艾法琳的曼妙娇躯,将她放到一旁。
金发美妇顺势躺在沙发上,丝绸睡裙下的雪团子绵绵软软地摊开,她仪态慵懒看着楚焉,等待楚焉取出他那有力且强硬的解释来。
“就是这俩印记,昨天你走了之后,蒂凡妮差不多把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