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立刻亲自选出敢死队,然后拿上大斧头,连夜就带头摸上了城楼,发一声喊,斩关而入。
还没把南阳太守的印把子捂热乎的董訢,听说一个使大斧子的家伙不要命似地杀向郡衙而来,途中拦路的造反派都被他杀得七荤八素,也不敢去看个究竟,骑上马就跟头把式地逃回自己的老家堵乡了。
见汉军如此生猛,南阳的各方势力纷纷开始转向大汉。
哪知道就在南阳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吴汉却下了一手臭棋,纵容士兵在南阳劫掠,结果一下子就惹恼了汉军大将、南野大姓邓奉。
他举兵反叛,使汉军窝里斗了起来,结果吴汉被邓奉打得满地找牙,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危急时刻,坚镡的搭档万脩病逝,坚镡顿时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当时的他,南面要抵抗杀红了眼的邓奉,北面又要挡住重整旗鼓的董訢,最难受的是他与后方的道路全被叛军塞断,部队的给养成了要命的大问题。
鉴于吴汉失败的教训,坚镡也不好取粮于民,只能自己节衣缩食。
好在坚镡对得起自己的名字,在最困难的时刻,他放下主将的架子,和士卒同甘共苦,大家一起靠野菜充饥。
敌人攻上来了,他又每战都甘冒矢石、身先士卒,众军见主将如此,无不拼力退敌。
邓、董二人虽然联手,可也奈宛城不得。
就这样,在坚镡以身作则地强力指挥下,汉军在宛城孤军死战,愣是坚持了一年有余。
期间,坚镡三次负伤,血流如注,仍不肯退避。
城市守住了,孤军也得以避免溃散歼灭的杯具,但是却严重透支了坚镡的体力和精力,这为他后来长期赋闲、战功不著埋下了伏笔。
听到南阳局势败坏的刘秀忧心如焚,遂决定于公元27年亲自率军征讨南阳。
坚镡闻讯后精神振奋,主动与岑彭里应外合,一举平定了邓、董之乱,让南阳重归王化。
刘秀终于可以衣锦还乡,秀一把当年老祖宗刘邦威加海内兮归故乡的风采了。
战后,坚镡基本不再独自将兵,而是回到了刘秀身边,担任左曹之职。
左曹是西汉开创的加官名号,秩比二千石。
加此官者可以随时朝谒皇帝,并在殿中收受各部尚书的奏事,是一个可以亲近皇帝、典掌枢机的重要职位。
坚镡这个使惯了大斧的猛人,如今又干起了类似当年主簿的活计,倒也没啥违和之感。
之所以会这样,可能是出于三方面原因:一是坚镡用自己死守宛城的壮举感动了刘秀,让刘秀对他信任有加;
二是坚镡当过主簿,虽然当时干得不甚出彩,但一番历练之后,境界已与当年迥然不同;
三是前面说过的,坚守宛城透支了坚镡的健康,当个轻闲贵重的左曹算是刘秀对功臣的照顾。
果然,刘秀的体贴让坚镡很感动,也收起了决机疆场的万丈豪情,安心地陪在皇帝身边,偶尔会跟着皇帝出外征伐。
公元30年,刘秀改封坚镡为合肥侯,这让坚镡又找到了一次发光的机会。
原来,东汉之前的合肥虽然已是军事重镇和商业都会,但城池的规模始终不大,城墙都是土筑的且比较矮。
这让在宛城修炼一年守城大法的坚镡很不满足,也与他的姓氏严重不合拍。
在他眼中,合肥控扼淮上,要比周围诸邑都重要,一定得修成金城汤池。
于是,他亲自主持了合肥城的改建工程。
经过数年建设,合肥布局规整、功能齐全、城市分离、攻守兼备,终成淮上名城。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坚镡和他的后继者一共四代人,都秉持忠君爱民、勤勉务实的初衷。
不仅组织百姓开荒种地、治理水患,还在下面各乡开设合肥侯店、侯学,兴教化,促经济,使合肥城从里到外都变了一个模样。
可惜的是,东汉末年一场不期而遇的战火,将合肥侯国烧成了白地,可怜坚氏百年经营瞬间化为乌有。
公元50年,坚镡去世。
坚镡死后据说葬在河北柏乡北二十里的鄗城西南,与刘秀称帝的地方很近,也不知一个颖川人怎么死后非要葬到河北,莫非要纪念自己是从河北追随刘秀建功立业的。
在当地有一个管村,村中管姓村民自称坚镡后裔,之所以姓管不姓坚,是因为避隋文帝杨坚讳所致。
坚谭与主帅的关系不睦,被苏虎差遣只带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