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萧明贤正恬不知耻地勾着手指头让石令赢过来。
丫鬟香兰极力地护住自家小姐:“我家小姐可是始安王的人,你识相地……”
石令赢赶紧拦住,对着香兰摇摇头:“香兰!”
石令赢虽是女流之辈,但也长在宦官之家,早就听说萧明贤是一个荒淫无度,且阴险记仇的小人,她担心萧明贤会因香兰的话而记恨,到那时就救不了香兰。
香兰看到小姐的样子,就忍下来了。
萧明贤瞪着香兰:“笑话!我萧明贤怕过何人!那始安王算什么,他遇到了我爹,也得让我爹三分!”
石令赢就是深知这两家关系,才想着平日能避就避,没想到这萧明贤居然跟着她来到了长干寺,假意烧香拜佛,实则行骚扰之行。实在是目无王法!
萧明贤得意极了,他眼睛里又泛起了调戏的味道:“堂嫂的近身丫鬟,这么地伶牙俐齿,让小王也好生喜欢,年方几许,可曾许以何人!如果没有的话,在下倒是可以考虑——要了!”
众人一听此言,纷纷低语起来,这人到寺庙里调戏堂嫂不成,现在对其丫鬟也不放过,品行真差!
萧昭文的眼里露出鄙夷,心想:“看来是多虑了,这萧明贤就是一个吃喝玩乐之徒,怎么可能被西昌侯派来找他们!”
玄畅极力地阻止萧明贤的轻佻举动:“这位施主,请放尊重点!”
萧明贤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个秃驴,一边呆去。”
然后他吊儿郎地看着石令赢,脸上戏谑的笑容:“我当然是很尊敬堂嫂,就不知道堂嫂尊不尊敬我呢!”
石令赢一脸气愤,终于忍不住抬头,脸上充满了藐视:“尊敬这个词,是对人说的!”
随着女子的话音落下,一阵哄笑声在人群中爆发开来。就连萧昭文,最初也为她的大胆感到惊讶,但最终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被她的勇气和反抗精神所折服。然而,对于萧明贤来说,情况却远非如此。他的脸涨得通红,自尊心受到伤害,因为女人的无心之言而感到羞辱。他怒吼道:“笑什么笑?!”
他心头突发一股怒火,心里想着:“敬酒不吃吃罚酒!”
欲要穿过方丈伸手拉着石令赢。
石令赢一看,马上胆怯地摇头退后:“不!”
萧昭文一看,欲要出手,萧明贤这是公开强抢人了!
小安早已绕在他身旁,按住了萧昭文,暗示主子别轻举妄动!
而在石令赢身侧的玄畅脸一变,心想:“这小儿不教训是不行了!”
玄畅立马一把抓住萧明贤的手,说道:“施主,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不愿与人争执。但若有人胆敢冒犯佛门清净,我绝不姑息!”
萧明贤何曾受过这层待遇,出生在富贵之家,从小就没做过粗活,过得是精致的生活,那整个皮薄得很,哪禁得住这么一捏,他痛得龇牙咧嘴地:“痛、痛!”
玄畅一看,故意又拎了一下,才松手。
萧明贤赶紧缩回手,吃痛地搓了搓,大叱:“你这个秃驴,好大的胆子!”
玄畅忙恢复淡定之状:“贫僧不敢!只是看着这位女施主已经受惊,所以出手制止阁下的轻佻之举!”
玄畅的一席话,让在场看热闹的人都颇为佩服,忍不住哄堂大笑:“哈哈哈!”
萧明贤一看,觉得脸面尽失,他抬起手,指着方丈,气愤地在原地摇头摆尾:“你、你!”
他手上的衣袖晃了晃,露出了自己胳膊上的红印,恼怒地叫道:“还说不敢,这红印难道不是你弄得!!”
方丈仔细一瞧:“贫僧出手是重了点!不过在下点中的是阁下的尺泽穴,有通经脉,让你泄火!”
萧昭文与众人一听,都小声地嗤嗤低笑起来了。
萧明贤看大家的反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自己又说不出什么原因,但转眼间想到,决不能这么容易就放过这个秃驴!
“废话少说!”萧明贤厉声喝道,声音如雷贯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他转头对着侍卫大呼小叫:“你们眼瞎了!没看我受伤了!还不赶紧来教训这个秃驴!”
随着萧明贤的话音落地,一阵惊呼声在人群中蔓延开来。他竟然想要对住持方丈动手,这简直是胆大妄为,令人难以置信。窃窃私语和不满的目光在空气中蔓延,反映了围观者们普遍的震惊和愤慨。
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沉寂中只有压抑的低语和鄙视的眼神。长干寺的神圣被冒犯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