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您了,快里边请。”
唐子悦眯缝着眼睛看着管事道:“你认识我?”
“认识,以前远远瞧过一眼,您坐,我们六爷吩咐了,您来就让我们把南湖的盐场全部上交,您看这是名册,这是账本……”
唐子悦翻了翻道:“你们六爷倒是费心了。”
管事的道:“呵呵,应该的,对了唐爷,没事小的就告辞了。”
“嗯,去吧。”
唐子悦点头,管事的带着两个小伙计转身离开,看到管事的如此低头顺眉,跟着唐子悦来的一个渔帮头目嘲笑道:“一群怂货,连自己的地盘都守不住,点头哈腰的,像条狗一般。”
“是啊,当年白虎堂多狂啊,对咱们总堂也是毫不客气,现在好像丧家之犬一般,丢人现眼。”
“是啊,没脊梁骨的东西,滚吧,滚吧!”
也不知道谁带的头,一群人一起喊着:“滚吧,滚吧,哈哈哈……滚!”
听到这骂声,两个小伙计受不得了,白虎堂何时受过这般的气啊,刚想还嘴,却被管事的死死拉住。
一言不发的拉着他们往外走。
“管事的!”
“走,别回头。”
“他们!他们欺人太甚!”
管事的道:“堂主都不在乎,咱们在乎有啥用,等五爷吧,到时候失去的都会夺回来!”
……
而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永昌街,在铁矿!
整个白虎堂的人,被总堂的人狠狠羞辱,以往白虎堂自认为与总堂平起平坐,说话也没有像其他堂那般恭维,总堂的人看他们也很不爽,现在正好借机收拾一顿。
以前也有类似的摩擦,可是因为彭世忠的强势从来没有挨打不还手一说。
可是冯宣上台之后,白虎堂的人敢打总堂的人,那叫以下犯上,不护着不说,还要抢先惩罚,以免引起南霸天的不悦。
而下面弟子都是憋了一肚子气,却没法发泄。
更是私下里给冯宣起了个外号:儿堂主!
就跟南霸天儿子一般的堂主,羞辱之意,溢于言表!
可是冯宣不会在意这些的,他只想大权独揽。
……
傍晚,顺风镖局门口的一个小酒铺,周处自己独自坐在一桌,一盘花生米,一壶酒,自斟自饮,酒喝得差不多了,可是花生米却一粒也没吃。
“老板,再来一壶!”
“哎,来了。”
老板应了一声,这时却又一人接过老板手里的酒壶道:“我替你拿过去。”
老板一愣,不过还是递给了来人。
来人拿着酒壶来到了周处的桌子前。
“放这就行。”
周处打了个酒嗝,敲了敲桌子。
那人没有把酒放下,而是拿出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并且坐在了周处的对面,抓起一把花生米吃了起来。
周处一皱眉,谁啊,这般大胆,敢喝我的酒?
“你……”
这刚说了个你,突然就愣住了,只见对面坐的这个人一身粗布衣服,头上带着一个斗笠,低着头,看不清面目,吃着花生米,喝了一口酒。
“你,你好眼熟。”
周处喝了一壶酒,脑袋有些晕乎,这时开口道。
“你,把头抬起来,我看看。”
闻言,那斗笠人把头抬了起来。
一脸的笑意,顺手又丢了一个花生米进嘴里,咯嘣脆!
周处看着面前人的模样,呆立在原地,片刻突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呜呜……
眼泪哗哗的,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哎哎,老周,别哭,别哭!”
陈解起身伸手去扶。
“你她妈别叫我老周,你个王八蛋,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的啊,呜呜呜……”
周处打掉了陈解的手,呜呜的直哭。
陈解再次劝慰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受委屈了,大老爷们的哭两声的了,丢不丢人!”
“丢人,我丢什么人,老子这几天杀人的心都有,还丢人!”
周处抹着泪,抬头看着陈解,看着看着突然又笑了。
“你这又哭又笑,疯了?”
周处道:“九四,还能见到你真好!”
说着周处抱住了陈解,陈解道:“哎哎,大老爷们,别这么恶心,知道你担惊受怕了,我回来一切都好了。”
周处松开陈解道:“我是真怕你被他们抓到啊,这一次,冯宣是想要置你于死地啊!”
陈解闻言道:“我知道,另外,你就不想问问我,义父是不是我杀的?”
“怎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