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做个实验,我把陈九四叫来,再找一群人,你们把陈九四的声音找出来。”
“这~”
两个下人顿时语塞,老阿鲁台眉头一皱,转头恶狠狠的看着吴宏道:“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啊?”
吴宏道:“我没有,我看是您想诬陷他人吧?”
“诬陷,呵呵,笑话,我牧兰人何其高贵会诬陷他人,行了你走吧,我们牧兰人的案子,自然有达鲁花赤府来处理,就不劳你们汉人捕快了。”
吴宏闻言看了看老阿鲁台道:“好,不过我劝老先生一句,朝廷有法度,做事不可太妄为。”
说完,吴宏抱拳,转身离开,他对这群牧兰人也是讨厌到了极点。
不过这群牧兰人怎么会把目标盯准九四呢?九四得罪他们了?
不行,自己得想办法给九四送个信。
老阿鲁台看着吴宏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冷笑:“呵呵……朝廷法度?那不过是我们牧兰人用来管束你们汉人的工具而已,我们牧兰人还用需被什么法度约束?呵呵,真是可笑至极!”
老阿鲁台笑着摇了摇头,紧跟着对身旁的人道:“召集各家代表,跟我去达鲁花赤府,老夫还不信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方了!”
……
达鲁花赤府,耶律正在享用自己的早餐,他的早餐很丰富,一共有十几种,其中包括汉人的包子,油条,也有蒙古人的奶饽饽,鲜奶粥等等。
达鲁花赤这时坐在那里。
一个年方二八的姑娘,剥下来一个虾仁,在蘸料之中稍微蘸了蘸,然后喂到达鲁花赤的嘴里。
达鲁花赤品尝着虾的鲜甜,紧跟着张嘴,一个丫鬟把一口鲜奶粥放进他的嘴里。
会享受的贵族,吃饭是不用自己动手的。
耶律出身豪门世家,自然是个会享受的,这边耶律正吃的香甜,突然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其木格走了进来。
“主子。”
耶律把嘴里的鲜奶粥咽下,看着他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听了这话,其木格道:“主子,出事了,老阿鲁台带着上百牧兰人把咱们府门给堵了,嚷嚷着让主子给他们主持公道。”
“嗯?”
耶律眉头微微一皱,挥手让周围伺候吃饭的侍女全部撤下,紧跟着看着其木格道:“他们让我主持什么公道?”
“主子,这个我还没来得及向您汇报,是塔拉一家。”
“塔拉?谁?”
“就是上次诬陷陈九四杀了他们家男人的那个塔拉一家。”
其木格开口说道,闻言,耶律道:“哦,他啊,他们家咋了?”
其木格道:“被灭了门了!”
“什么?!灭门??”
耶律的眼睛猛然瞪圆了,你开什么玩笑,灭门,多大仇多大怨啊!
“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来。”
耶律这时也不淡定了,毕竟一个牧兰家族被灭,这件事可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如果细算下来,可以算是他这个达鲁花赤失职!
因此他不得不重视。
这时候其木格道:“是这样的,昨夜,塔拉一家,三十六口,一夜之间,全部屠杀,只剩下以七十老妪。”
“得知这件事之后,县衙门一早就派人去勘查,不过却被老阿鲁台一伙提前得知,驱赶了县衙办案人员,现在所有人都来到了咱们府门口,嚷嚷着要让咱们替他们主持公道。”
耶律道:“主持公道,嗯,这事的确不能等闲视之,你让县衙仔细调查,三日必须把凶手找出来!给本地牧兰人一个交代。”
其木格道:“主子,不用查,凶手已经把名字刻在了塔拉家大门的柱子上,是拜火教的人干的!”
“拜火教?”
耶律眉头一皱:“他们竟然如此张狂?”
其木格道:“十分张狂,不过现在的问题不是抓凶手的问题,是这些本地牧兰人,他们异口同声说,凶手不是什么拜火教,而是陈九四!”
“陈九四?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耶律一脸懵逼,现在就纯栽赃是吧。
不过很快耶律就明白这些本地牧兰人的想法,他们的目的哪里是什么凶手,他们想要的是陈九四倒台。
只有陈九四倒台了,他们才有机会染指南湖盐场,从而获得利益。
可是耶律如何能够让陈解倒塌呢,他们这些牧兰贵族还是没调查清楚,这南湖盐场背后的第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