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解道:“呵呵,唐先生所言甚是,不过陈某向来喜欢猜谜语,那就让陈某猜一猜先生布下的这一局吧!”
“哦,愿闻其详!” 唐子悦听了这话,看向陈解。 陈解道:“那就让我来猜一猜吧,首先这一局,是针对我的,而想要对付我,目前沔水县只有柳老怪能完成这一点,而这批货还是漕帮的,所以这一局应该是针对我跟柳老怪的吧。” 唐子悦闻言眯缝起眼睛道:“陈堂主果然聪慧。” 陈解继续道:“既然是针对我跟柳老怪的,那就是需要我们反目成仇,可是让我们俩个反目成仇有点困难,我们不是蠢笨之辈,自然知道利弊,懂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所以,你这一局必须要能让柳老怪失去理智。” “他不失去理智,是不可能对我下死手的,你们也不可能达到坐收渔翁之利的目的。” 唐子悦闻言脸色凝重起来,没了刚才云淡风轻的笑模样。 陈解见状继续道:“再让我猜猜,能让柳老怪失去理智的,我能想到的只有他的儿子,柳松就是柳老怪的软肋,五十多岁的人了,只有一个独子,这独子若是出事,他老柳家可就断了香火了!” 听了这话,唐子悦眉头皱了起来,看向陈解,他,他竟然猜到了如此地步! 陈解继续道:“呵呵呵……所以,这局必须要针对的就是柳老怪的独子,柳松,而这次咱们来的目的是截获漕帮的铁器,那么如何能跟柳松联系上呢,我只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柳松是负责押送这次货物的人,他是这一局的关键!” 刷! 唐子悦的彻底不淡定了,看着陈解道:“你,你怎么猜到这一步的!” 陈解笑道:“我再来猜一猜,如何激怒柳老怪呢?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我能伤了柳松,甚至杀了柳松,那我跟柳老怪可就仇深似海了!” 唐子悦紧紧握着马的缰绳,看着陈解,这他怎么猜到的啊! 陈解看着唐子悦那吃惊的表情,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道:“呵呵,唐先生,你好像紧张了。” 唐子悦尴尬的笑了笑道:“没有,天热。” 陈解道:“哦,我还以为说准了唐先生的布局,唐先生感到不适了呢,我就瞎猜,唐先生莫要多心。” 唐子悦道:“呵呵,不会,不会!” 陈解道:“那我继续说一说了。” 唐子悦咽了口唾沫道:“请便。” 陈解笑道:“那么回到刚才,想要我伤了柳松,或者杀了柳松,怎么能办到呢?我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来抢东西就是抢东西,不会伤人,尤其是伤了柳老怪的儿子。” “而柳松虽然是个未出江湖的毛头小子,可是也不能不知道轻重,所以我去抢东西,他肯定不会跟我玩命,顶多回头让柳老怪跟我谈,这明显达不到先生与帮主的布局目的。” “因此以先生的才智,帮主的老谋深算,一定是给我准备好了这方面的路,那么怎么办到呢?” “我猜来猜去,只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在柳松身边安插一个杀手,到时候趁着混乱,刺杀柳松,然后把事情推到我身上,说是我指使的。” “先生,觉得我猜的如何!” 陈解笑呵呵的看着唐子悦,唐子悦这时看着陈解眼神是深深的忌惮,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我跟帮主计划的。 猜的? 不可能,那不是猜的又如何得知的,知道这个计划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帮主,一个是自己,另一个就是赵三。 这三个人没有一个会告诉陈九四啊。 帮主自己告诉陈九四? 开玩笑,帮主有病吗? 自己告诉陈九四,自己告没告诉自己不清楚? 赵三? 也不可能,赵三那可是帮主培养的死士,那是只要帮主一声令下,砍他亲生爹娘都不会手软的存在,你指望他去把计划告诉陈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么问题到底出在那里? 我们三个人都不可能说这个计划,那陈九四是如何知道的? 这,这简直说不通啊? 可是你要说是猜的,能猜这么准? 不是猜的是谁泄的密,自己跟帮主是百分之一万不可能,只剩下一个赵三了。 可若是真的是赵三,那就太可怕了,赵三是什么人,那是帮主的铁杆心腹,当铁杆心腹都背叛帮主了,那还有比这更加可怕的吗? 当帮主的死士都渗透了,那么帮主身边还有可信之人吗? 这简直比帮主自己泄露了情报还要可怕!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陈解,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