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为他担忧所至吗?紧紧的盯着纪了凡看着。
纪了凡一怔,低着头细声道:我怕师兄··,便是来陪师兄说说话的。
可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都彼此注视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气氛一下就冷了起来,隐隐有一些尴尬,半晌后纪了凡道:师兄,我还没来过乾元峰,能带我走走吗?
姜小白脑海一片空白,实在不知道带着这个美丽女子去哪里走走,许久之后突然道:纪师姐,后面有一块巨石,可以看这玉虚山景色,我们去哪里坐坐好吗?
说是一块巨石,其实也不算大,只是一块平坦的石块,正向着昆仑峰方向,之下便是绝壁,万里山河景色一览无余,微风徐徐,着实一幅万里山河图。
此时姜小白蹲下身子,用袖子在石板上用力的擦了擦,擦出一块干净的地方,然后起身低着头道:纪师姐,你坐吧!
纪了凡一双明眸望着姜小白的身影,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坐下,随即回头看向姜小白道:你也坐吧!
姜小白脸上一红,道:我·我坐地上就可以了!
但纪了凡却是伸出纤细手掌轻轻的擦了擦石块,道:姜师兄,便像在无尽深渊那些日子一般,好吗?
姜小白扭捏几下便是坐在她身侧,只觉得身边隐隐幽香,淡淡传来,从鼻端处飘了进去,到了他的深心,忍不住转头向她看去,只见纪了凡此时也正注视着他,眼波如水,竟是说不出的温柔之意。
从来不曾发觉,甚至连当日他们二人被困在无尽深渊下的时候,他也没有觉得与她这般接近,半晌,他忽然道:纪师姐。
纪了凡:怎么了?
姜小白凝视着她,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纪了凡怔了一下,慢慢将目光移到自己身前的土地上,脸上也仿佛飘起了淡淡迷惘之色,道:是啊,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呢?可是我只是想见到你,便来了!” 她忽然抬起头凝视着姜小白,静静道:在那无尽深渊中那些日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的声音,此刻听来,仿佛有些幽远:那日会武,你处处对我手下留情,罗浮山下你死死挡在我的身前护着我,无尽深渊之前,你不顾一切的跳了下来,你救我护我,不惜自己的性命,我便一般对你了。
一只如玉一般的手伸了过来,纪了凡轻轻拉住了他的手,从她柔软的肌肤上,传来淡淡的温柔:原来在黑暗中,就算再快死的时候,我也可以找个人依靠着。” 她抬起头,凝望着姜小白的眼睛:就算全天下的珍宝都放在我的眼前,也比不上你为擦拭灰尘的这只衣袖。
这一刻全世界的声音,忽然都消失了,只有这美丽女子温柔簇拥着他。
多少年后,你回首往事,还记得当年,曾有人对你,低声诉说心语吗?
那因为年轻带着天真有些狂热的话语,你可还记得吗?
就像深深镂刻在心底,不死不弃的誓言!
你有没有张开双臂,将那心爱之人,拥抱在怀里?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那一片温柔的静谧之中,他张开了双臂与身旁的美丽女子,紧紧相拥!哪一双温柔的眼,如幽梦中最甜美的身影,陪在身旁,低声细语,又仿佛是对着自己深心,轻轻的说着。
少年心紧紧靠在一起,只是这岁月世间不曾多怜悯,黑暗布满整个天空,那一弯明月高挂,洒在两人身上,洒在紧紧的靠在一起的两人之上,纪了凡看着远处环绕山间的云雾,低头看着趴在她两身前酣睡的小黑,小黑睡的正香,一点都不担心这位从未见过的女子一般,安心的睡下,似乎有姜小白在身边便是天下最为安全的地方,她眼眸柔和了许多,低头道:姜师兄,这便是那只须弥山争抢之物吗?
姜小白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掌,忽然笑了笑,看着身前酣睡的小黑,道:恩是啊!小黑是我的家人,当年我兄妹几人千里向着玉虚山而来,只是却遇那是非不分、强取豪夺的毛不二一家人,才··
纪了凡,道:小黑?
姜小白抬头望向远方,似乎想起了什么,道:我全家人皆在数年前惨死,我失去了所有,身边只剩年幼的弟弟妹妹,其余便是小黑!” 说到此处后顿了一下:还有老白,老白也是一路送我等上山的家人!哪年便是老白在,不然我等兄妹三人便没了性命,只是老白有些事情,晚些时间老白回来了,纪师姐便能见到,老白可懒了,整天就是睡觉··
他唠唠叨叨徘腹着老白,只是听在纪了凡耳中却是大惊,前些日子里曾听闻清慧大师说起毛不二夫妇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