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在崩溃边缘了,却仍旧耐着脾气去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
累。
痛。
难受,心脏疼得不能呼吸,堵着一口气,怎么也顺畅不了。
她抓着头发。
崩溃着。
何言朗,你到底在哪里。
是死是活也给她一个信号啊。
只是玩玩她,也明确说啊。
突然之间的消失,留她一个人崩溃,算什么啊?
门外。
骆舟然也没有真正离开,他就坐在楼梯间,一个人抽着烟。
第一次动感情,就真他妈难受。
她妈的,造什么孽了。
爱上了心里有人的人。
前半生活得太过顺遂,所以才会在感情上遭此一大截。
发泄,他需要发泄。
所以他想到了白天那个杂碎。
弄点米田共去他家门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