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有没有人都是一个未知数。
林清欢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头,又开始默默哭泣着。
在何言朗眼中,她只是被明码标价的物品而已。
客厅里,何言朗坐在沙发上,他没有处理额头的伤,被血染脏了的衬衣也没有换,明明洁癖严重得很,此刻,比起内心里的压抑,似乎什么都受得了。
他骨节分明的长手指,还夹杂着香烟,林清欢刚刚所有的话,他都一一听了进去。
林清欢口中,他彻底成了一个法治咖了。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在嘲讽自己。
半晌,何言朗才从被林清欢影响的情绪中走了出来,放眼整个屋子,因今早的事被搞得乌烟瘴气。
他拨通了陆一的电话,让他叫人来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