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的梅嬉。两人你一笔我一笔,转眼窗外有了鱼肚白。
梅嬉“唉呀”一声,说,“我得走了!姥姥怕是正四处寻我呢!”
待童钰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童钰等了一整天,也没再见到梅嬉。 问过九牛,家里并没有客人,更没有一位女客人。
这个神秘的梅嬉,来自哪里呢?童钰脑补的结果是,一定是偷偷来赏他们家园子的某个邻居。说来也巧,童钰打听到,附近倒也真有一户梅姓人家。
童钰细细地看梅嬉的画,笔意苍老,粗简豪放,不像一个小女子的手笔,这画功,是正宗的童子功。
一个耐心寻味的女子!
童钰想到梅嬉,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