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们。一网打尽,逼他们交出解药。”童钰说。
两人到了官衙,仅有五个兵丁。那镇长说:“咱们这地方,民风淳厚,几百年来都没发生大事,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族长就可以解决,哪里用得上出兵啊?”
“五个就五个吧,反正也没指望他们出多大力。不过是图个师出有名。”童钰说。
马帮的人已经喝得五迷三道了,童钰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为首的那个给制服了。
一瓢冷水浇在他头上,逼他交出解药。
这些人,均是亡命之徒,知道贩私盐是杀头的罪,所以个个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开始很强硬,什么也不说,敌不住沈又希不停地给他浇冷水,浇得他透心凉,整个人不停地打哆嗦。
“我哪有什么解药啊?这箭是我们路过一家兵器店顺手买的。也没问什么毒,只说能用来灭口就行,人家就给了这个啊?问有解吗?说无解,除非有千年梅果。那不正好?所以就买了。”
童钰看了看那人,觉得他应该没说假话。
“盐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
“有官牒吗?”
“不知道。”
童钰知道再问也是徒然。撕开外面的草袋子,内层的袋口上看到“山东监制”几个黑字。童钰猜到是山东有人监守自盗,只是不知道父亲知道不知道这事。
眼下为塔莎解毒才是紧要,这私盐的事情,他决定写封信给父亲。
其余交由官方处置。
“分清主次。不逾矩,不乱为。”是父亲告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