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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来童钰曾拜托自己查找查无意的下落。于是跟长舒说,“你经常在外面走动,帮我查一下查无意。”
“这个没问题。只是,如果她改名换姓,就不太好办。”长舒说。
“她长这样子。”梅嬉用手按在长舒的眉心轮上。
片刻后,长舒点了点头,“记下了。”
童钰回来后,赖在梅嬉的房中不愿意走。
梅嬉说:“你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经拜托长舒了。她经常外面走动,相信不久会有消息的。”
童钰还是不想走。
梅嬉把手指头按在他的眉心,忽然笑起来。
“为什么你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徐长卿’这几个字?”
童钰不语,只是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为什么我的心跳变快了?”
他拿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梅嬉靠近,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如鼓一样擂得咚咚响。
“徐长卿是谁?男的女的?你为什么在想这个人?”梅嬉问。
童钰笑而不答。
梅嬉:“快说!不然我扒了你的衣服!”
童钰不禁笑出声来。
童钰:“你去问海青。他认识徐长卿。”
“问就问!”于是拖了童钰一起去找海青。
到了海青房门口,童钰让梅嬉自己进去问,他则回了自己的房间。
梅嬉:“童钰说,你认识徐长卿。你说说,这人是男是女?长得如何?干什么的?”
海青:“徐长卿?童钰让你问我的?”
梅嬉:“是啊!他脑子里一直装着这个人。”
海青不语。拿过纸笔,写下一行字:“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隔年雪煎,医相思疾苦。”
梅嬉拿过来念了一遍,说:“九叶重楼,冬至蝉蛹,隔年雪,这些药哪里可找到?”
海青:“是啊!找不到啊,所以说相思疾苦无药可医啊!”
梅嬉:“这跟徐长卿有什么关系?”
海青:“这味药名字就叫徐长卿啊!”
梅嬉红了脸,转身出了门。
海青在身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