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一个纸人自然能操控两个纸人。

只是操控一个纸人和操控两个纸人的难度，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不过。

当初王平安怕是就是靠这一手操控两个纸人，带着他的灵猫和储物袋只留下一个符匣从她面前消失不见，王平安再来这一手，不算出乎她的意料。

于蝶自认为自己已经是把王平安往高处看，直到看到王平安身前那一座石门彻底成型，这才发现，哪里是自己高看了王平安，明明就是自己看低了王平安，深呼吸一口，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忍不住感慨道：

“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够把超度经文学习到这等程度，居然能够映照出鬼门关来！”

超度经文，是修行之人最早接触的法术之一，大多都会，不过种类不同，但效果都大同小异，只是像王平安这样，超度亡魂时，会映照出鬼门关来，不能说没有，但绝对是屈指可数。

“他，到底是谁？”

于蝶看着王平安的身影，脑海之中万千种杂念浮现，神情复杂道。

随着鬼门关的出现，虎辉的魂魄逐渐从他的尸体之中飘了出来，看到半空之中逐渐打开的鬼门关，虎目之中尽是难以掩饰的惊喜之意，不过等他看到身旁的王平安时，眼神之中的惊喜之意被怨恨取而代之。

如果不是此人，他何至于命丧黄泉。

要知道他离炼化山神权柄，没有多长时间，一旦等他成功炼化山神权柄，往后他就是狮子岭的山神，哪怕不过是不入流的神祗，起码比他这个没有根脚的妖怪要高贵不知道多少倍？

偏偏这一切，随着王平安一剑洞穿他的脑袋，一切都毁了。

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怨恨王平安这个罪魁祸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