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外套脱了,盖好被子。”
小姑娘摸摸新换的被套,指尖的触感像是上好的丝绸,很滑,也像水。她的小腿很可爱地弹了弹,声音娇软:
“童老师帮我脱。”
“想得美,小流氓。”童谣别开升温的脸,“我可没功夫管你,你爱脱不脱,受凉了可别怪我。”
于是,她真的扭头就走了,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眼,小姑娘依旧脸朝下趴着,小腿露在床外,整个人像只搁浅的死鱼。
……呼。
她才不管这个无法无天的死小孩。
到时候感冒了难受吃药的又不是自己。
她回到客厅,检查了一遍视频,心迟迟静不下来。她不知道软软是不是就那么睡了,可要是自己表示出过多的关心……那自己的面子和威信往哪搁?
她发了会儿呆,视线转向前排的桌子,软软的作业都在那。其实小姑娘已经进入了优等生模式,大部分时间都在刷额外的题。桌上是一堆《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六百分考点七百分考法》和《高考必刷题》。客厅的角落还有个书箱,都是小姑娘买的参考书,她不放寝室,反而放在这刷存在感,硬是要童谣待在客厅就要想到她,很是狡猾。
她翻了几本参考书,发现下面还压着本橘色封面的书,《标准日本语》,原来软软还在自己偷学日语。
漫画家这个职业,和声优类似,学点日语多少是有用的。
“哎。”
她叹了口气,放下书本,轻轻走到小姑娘的房门前。
果然,还是趴在原地,辫子都没散开。
她抿抿唇,走进去,木地板嘎吱嘎吱地响,然后她说:
“好啦,我帮你脱就是了。”
于是,床上的小姑娘,慢慢伸展开了蜷缩的手臂。
居然真是在装睡!童谣咬牙切齿。
“手抬起来。”她恨恨地说,手抓着小姑娘的校服袖子。
阮茜很乖巧,被童谣翻来覆去,正面朝上,身前的拉链被解开,然后又被翻回去,校服外套就扒了下来。接着,她转回来,面对童谣,眨眨眼,曲着膝盖:
“裤子。”
“你是三岁的小宝宝吗?”童谣红着脸啐了一口,决定速战速决,“腿别压着。”
她有点庆幸,校服运动裤脱起来太方便了,松紧带韧性好,又宽大,小姑娘配合,她只要一扯就……
就……就能看到一双漂亮纤细、陶瓷般的腿、纯白色的内裤,还有小姑娘粉色的脸。
童谣的动作很僵硬:“你……不穿秋裤,不冷吗。”
“今天都二十多度了。”小姑娘小声说。
童谣深吸了口气:“那你赶紧睡。”
小姑娘却突然动了,她用腿夹住童谣的腿,说:
“内衣也要脱。”
童谣大窘,落荒而逃。
直到睡觉前,她还忘不了脱掉小姑娘校服裤时看到的场景。那一点陷下去的痕迹和难以启齿的轮廓……不能再想下去。
那孩子,太色了。
-
-
“砰、砰、砰。”
“谣谣,你出门了吗,一起去吃饭吧。”
门外有喊声,童谣跑去开门,门开了一半,不出所料是楼欢。
她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起晚了,你先去吧。”
“没事,我可以等你。”楼欢笑笑,“是我起太早……”
“童老师,我牙膏用完了!”
屋里里的喊声让楼欢愣住:
“你家里有人?”
叫老师……还是女学生?
“啊啊啊?”童谣有点慌,连忙回头大喊,“用我的就行!”接着,对楼欢说,“学生嘛……相当于在我这租房走读。”
“哦……”楼欢若有所思。
“童老师,你牙膏是这个吗?”
玄关处,小姑娘探出个脑袋,见门外只有一个人,便大大方方地出来:
“楼老师好。”
童谣恨不得这个死小孩塞进洗脸池。
因为……
“你……就穿成这样?”楼欢震惊道。
门廊里,阮茜一手拿着情侣杯子,一手拿着同款牙刷,肩膀上挂的是粉色毛巾,踩的是兔兔拖鞋,上身是宽松的衬衫,而下身……
是一双赤条条的大腿,衬衫的缝隙间隐约可见内裤的颜色。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