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
有时候她也会想起那个男人好的一面。那种男人也会有良心发现、偶尔慈父的时候,虽然稍纵即逝,却又像一个难以割舍的梦,让她在无数个夜晚哭出来。
童谣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慰,最后,只能轻轻拍拍夏致的肩:
“回教室吧,到学校,安心学习,以后的事,不管心理上的还是学习生活上的,都可以找老师,毕业了都行。”
夏致抿着唇,脑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她知道童老师很好,可时间和距离如流水般无情。过了这个学期,就要分文理科分班了,到时,很可能班主任就不是童老师了。不在一个班,连同学都会渐行渐远,更不用说老师了。
“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