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涂装的板甲罩袍,这个骑士团建立之初就是为了维护贵族阶级对于平民的合理压迫,通常那些大人物不便亲手处理的事情,都会交由这些从贵族的无赖青年和混日子的二世祖之中招揽的恶徒去处理。
少一个蝎尾狮不会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但却能实际减少一个会让世界变得更糟糕的祸害。
她一手握着木剑的剑柄保持着随时可以出剑的姿势,一手拿着还在冒烟的手枪,居高临下的
“你....这种强者”
男人趴伏在地上,艰难的咳出了一口鲜血。
“为什么要为那些穷鬼一样的长耳贼效命?”
“以你的实力,奥西玛尔的城的十三家族...挂名在哪个家族的门下,他们都能给予你更好的待遇。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对你们这种永生的幸运儿来说应该很有说服力吧,呵呵呵。”
他的双手撑在地上,膝盖跪在土中,身体趴伏着,用尽全力的说道。
他已经没有了继续战斗的意志。
可笑自己明明身为一个靠气力吃饭的战技者,竟然在战技的对抗之中输给了一个法师。
不过...话说回来,她真的是血魔法师嘛?
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小天才竟然敢初拥一个战技者,那就算是死,他也要在冥界里,用尽全力诅咒它的名字一万年。
血裔是被命运所抛弃的不死者,成为血裔,意味着他们将从此以后与战技觉醒无缘。
但...已经觉醒过的战技者却不在此列。
好在那些上了年纪的血裔大能出于对自身地位的考量,从古代便一直都有明令禁止各自家族内的成员初拥战技者。
而战技者血裔一经发现,会立刻被感觉到自身地位可能收到威胁的远古血裔长老联合起来追杀,这才最终没有让这种难对付的怪物,成为血裔组成部分中的主要成分。
可为什么..
骑士长心中十分不解。
为什么这种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的怪物会和精灵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只因为那些长耳贼的血液尝起来的味道更加鲜美吗?
“哈...我也是贵族兵,你可以俘虏我换取赎金,饶我一命,等战争结束了,我可以给你推荐更好的出路,整个奥西玛尔伯爵领三百万的平民人口,随便你去消耗。”
之前喝下去的治疗药水还在缓慢地在体内生效,他身体上的枪伤正以缓慢的速度调动着体内储存的多余营养,加速伤口愈合。
劣质药水也有劣质药水的优点,没有第一时间被身体完全吸收的药力,即使过了一个多小时都还没有被消化完全。
效果可能相比于瞬间治疗来的确实慢了太多,不能在紧急时刻用于救命,不过胜在药力效果持久。
“这个交易如何?”
他挤出的笑容比哭得还要难看。
原本像他这样的战技者外加贵族精英不排斥参战的主要原因就是,在正常的交战中,他们即便被俘,一般来说只要不是直接参与反抗君上的造反之战,都不会被另一方的贵族刻意刁难。战争结束后,他们交了赎金就能走人。
所以只要不是遇见了那种瞬间致死的伤害,战争结束之后他们都能带着大笔的掠夺收入平安回家。
就和大多数加入蝎尾狮骑士团的同僚一样。
战争对他来说只是捞钱的手段。
不过,联想到刚才他救下来的那些原本被精灵以粗暴的方式强行塞进铁笼子里等死的贵族兵,他的心中突然后悔了起来。
毫无疑问,精灵似乎并没有遵循贵族礼仪的打算。
他不想被精灵俘虏后被关进那动弹不得的笼子里当路灯挂件,更不想被处死。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
原本还想抓俘虏回去给爱莎炫耀的骑士姬顿时打消了绑他回去的念头,体内的气力被她有意的控制着,重新聚合在了掌心中。
救世骑士团只为人类的存亡而负责。
可当她真正走出营地之后,却发现人类真正的敌人并不在凯姆查丹,也不在地狱深渊,而在那庙堂之上,在那装潢华丽的王座室中。
“慢着,我还可以给你更丰厚的...”
“实话说吧,你和报酬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剑光闪过,一颗包裹在金属头盔之下的人头被看起来软弱无力的木剑轻松挑起。
“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呃...”
不可置信的目光还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