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些人对自己来说,本质上都是可恶的侵略者。
可联想到死者之中,大概有很多个体生前都是被迫于生计或是那些苛刻的贵族律令,别无选择而参与战斗的农奴,爱莎的心情就怎么也提不起来。
他们生前或许是某个人的丈夫,某个孩子的坚实靠山,某个滑稽可笑的憨厚农民,或是某个对未来满怀希望的梦想家。
只是现在,安安静静的躺在一起的它们,有了一个统一的称呼。
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