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平民眼里,她们就是最可靠的禁军。是爱莎女皇的亲卫部队。
“要打仗了吗?”围观的孩童好奇的抬起头,问向身后一脸担忧的看着丈夫身影的母亲。
“嗯....据说是有人要从海上打过来了。”
“他们为什么要打我们?爱莎姐姐明明是个好皇帝,前些天还在路上给我们发糖果吃。”
母亲怜爱的看向了自己好奇的孩子。“大人的世界里可没有善恶。”
“那,妈妈,我长大了,我也要加入列兵军团,可以吗?”
“哎哎,线列兵有什么好的,我想当狙击猎兵。我叔叔就是他们之中的一员,那杆带镜子的狙击枪实在是太帅了。”
“你们都不懂,散兵才是最强的,他们的连发冲锋枪可以像这样一直发射,嘟嘟嘟嘟~靠近多少敌人都能被突突掉。”
男孩们尚不了解战争的残酷,对一切都还抱着好奇心的他们,讨论的话题很快就变成了为谁才是最强的这个话题争论不休。
“姐姐,你说,谁才是最强的。”
讨论不出结果的男孩很快就将裁决的权力递给了年龄稍大一些的女孩。
“嗯,我觉得大概是炮兵和炮车小组吧。”女孩对新军队的了解不多,但偶尔也能在路上见到先前攻城时看到的那种沉重的钢铁壳子。
就像是以前在路上看到的具装骑士。
“看起来很安全的样子,在战争中,能活下来才是最帅的。”
妇女微笑着点头,目送着广场上的军队缓缓消失在超时空传送阵里。
“诺依娜说得对,活着才是最好的...”
“一定要回来啊...”
31. 火器?没用的玩具罢了!
嘎吱作响的木材被人工装订成半弧形的工艺品,在海面上排成了斜向的一列。
一望无际的蔚蓝色**无边无际,带着微凉寒意和腥咸味的海风,卷起一片片波浪,拍打在船尾的木料之上,平缓但却有力的推动着载有巨大风帆的战舰从卡莱姆海港的方向缓缓向着莱法亚岛航行。
船首犹如刀刃一般分割了下方平静清澈的海面,从侧面暴露出的火油重箭狰狞的指向大海的两边。
路过的海鸟发出沙哑而凄厉的呼唤,仿佛在吹响着战争的集结号角,勾引着知趣的鱼群自发的从舰队的路径中逃散开来,以期人类的战火不会烧到自己和这些食物的身上。
“曾经有一艘船出海,这艘船的名字叫...”
作为此次侵略的主旗舰,也是法兰帝国最大的海上战舰培拉尼娅女皇号上,只穿着一件亚麻衣的兽人水手用力的挥舞着手中充当指挥棒的海盗剑,带领着下方起哄的船员开始哼唱熟悉的旋律。
“....当捕捉的鲸鱼被处理完,我们走吧,再度出发。”
站在船长室里的女皇一手握着拐杖,另一只手扶着桌角颤颤巍巍的在摆放有朗姆酒壶的桌子前坐下了身子。
海上的咸风和摇晃的环境,让不适应海战环境的法兰皇家亲卫脸色各个散发着一种仿佛在努力憋着干呕的青紫色表情。
而已经年过六旬的法兰女皇虽然年轻时亲自指挥打赢过不少海战,但她现在状况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表面上还维持着一个大帝国皇帝应有的优雅,可实际上在只有几天的航程中,她已经对着窗外的海面吐了不下二十回了。
反观身旁裹着一身红衣的培拉尼娅,依然是一副宛若身处于陆地般的淡漠,翘着修长细腻的大白腿,面不改色的品尝着杯中人血,鱼油和朗姆酒混合而成的古怪饮品。
“培拉尼娅,你的下属倒是一点都没有战斗前的紧张感啊。”
“当然。”
培拉尼娅柔软诱人的红唇轻描淡写的咬着由头盖骨打磨而成的酒碗。
“因为死人是不会紧张的。”
“?”
法兰女皇面色苍白,似乎联想到了一些关于培拉尼娅的恶毒传说。
“女皇陛下,我们可是海盗,干的就是这碗断头饭。我的团队可不会容忍那些连晕船都应付不了的弱者。”
她轻抚着手里的骨碗,笑眯眯的看着窗外面朝莱法亚的地方。
“我和我那些在岛上生活的懦弱同胞可不一样,在他们还在为了一个城镇的话语权在朝堂上互相使绊子的时候,像我这种自力更生的女人,就已经开始在海上讨生活了。”
“我对了解和你有关的事情,没有丝毫兴趣,做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