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
cezl的
和摸头这样的亲密举动并没有多大关系,琴木更多的关心的是杨月对她温柔亲和的态度。透过这些外在表现,她可以感受到杨月对她的喜欢,对她的关怀,还有对她浓浓的爱意。这才是她想-直要得到的东西,也是最珍贵最历久弥坚,坚不可摧的纯真之物。
那就是所谓的爱情吧。
琴木这样认为。
在她男孩子的时候就一直渴求的那份爱情,虽然如今没有了性别上的不同,身体上的差异,可那份情感却依旧还继续保留着,那个喜欢她的人依旧在等待着她。
她在心中有些为杨月感到心疼。如果能够继续相处下去,她希望有一天可以给杨月一份承诺,一份表白, 还有一份稳定的感情责托。> _
虽然不是现在,但她觉得自己终有机会能够行驶这项权利,将她风风光光地娶进门,从此成为她生命中的重要一部分。( 我把琴木当男生看。)
“琴木,现在好点了没?”杨月抹了些万花油,涂在琴木发丝深处,不显眼的小包上。
“嗯,好多了。杨月,你好厉害,怎么什么都随身携带了。”琴木没有料想到杨月会带万花油这样的跌打损伤药过来。 )f 牡小玩
记得_上次琴木摔倒了,当时在操场上,杨月身上还揣着创口贴,撕开了贴在她腿部受伤的地方过了几天就痊愈了。现在琴木的膝盖还能感受到她右手的温度。
“未雨绸缪懂么?什么情况都有可能会发生。我从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养成的习惯。”杨月轻笑了笑,并没把这当做很骄傲,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小学?这么早。原来小学的时候,杨月你就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了啊。”琴木吃惊道。
“嗯,算是吧,不过也不能说温柔,因为父母都不在我身边,所以多多预防着点,对自己很有子处。”杨月云淡风轻地说道,话音里多了-丝沧桑。
“父母不在身边?好可怜,我也只有母亲照看着我。”琴木略有些同情地望着她,眸子闪动着似乎缀着些泪光。
“父母在外面工作忙嘛,照顾不到我也很正常。”杨月淡淡地笑道,似乎还有些缅怀过去的意味,“琴木, 你的父亲呢,他也在外面工作?”
“他跟我妈离婚了,很早很早以前。”琴术忧郁而平淡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舞台音响声音的停息,清晰地杨月就算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也能听得清楚。工小况
琴木斜倚着的窗外,凛列的寒风吹动着外面的常绿树林,高大的樟木和楠木交错生长着,主干向上,交叉着的繁茂枝叶抖动摩擦着,发出扑簌的响声,清脆但却并不悦耳,就像是在诉苦冬天的严寒和生存环境的恶劣。
“是么其实我爸妈也离婚了”杨月平淡地一笑置之,没有苦涩,就仿佛早已经看开了似的。
她比琴木要豁达,她更懂得这世间的感情有时候并不是靠人力就能维持得住的,在一起不合适的人最终会分道扬镳,由着命运的交叉路口,向着不同方向的道路走去。
“这样啊-看来我们还是同路中人啊。”琴木苦涩地笑了笑,她的手顺着扬月的肩膀向下落到了她的腿上,又有些觉得不太妥当,收缩了回去,揣进自己的口袋中。
“对啊,同路中人,那琴木愿意和我一-同走-条路么?”杨月笑盈盈地望着她,并没有多少威逼利诱的意思,算是无心地多问了一句而已,类似于平常对琴木的挑逗。
“为何不愿意,有香车美人相伴,就算走十条路都没问题。”琴木忽然觉得没有那么多难过的情绪积蓄在心中了,就仿佛它们在-瞬间随着阳光的照射,全部幻化成泡影,消失在真实的空间里
“又耍贫嘴,问你正经的呢。”杨月笑道,声音如撞击着的叮叮当当的风铃,甜美清脆。
“那以后咱们好好相处呗。你不能欺负我了,那我也.”.琴木刚刚还有些觉得气氛变轻松了,流里干脆地说着。但话语一落到自己的那方面,就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明才好,只得戛然而止情商也随之降低了好几个层次。
“你什么啊你?”杨月有所期待地调侃着她。
“我也会对你更好的。” 琴木安然地把这句话吐露出来,意思里就是互相关照,并没有更多地考虑到她们之间的特殊关系。相当于把本来暧昧的那一层泡沫从茶水表面剔除了,只留下很纯很苦涩的茶水。
“仅仅是更好么?”杨月有些失望地瞟了她一眼。
“那.比对绘香还要更好?”琴木开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