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萱挽着她的胳膊,乖乖地沉默了半晌,才又忍不住开口,主“杨月姐,你们下午去哪里了
“没有去哪里啊。”杨月装糊涂地把下午的事情给盖了过去。
“白斓跟我说你们班班主任发脾气了,你们翘课都没有请假..”上官静萱疑惑地注视着她,白斓和她说的话存在着矛盾,她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
“哦,那个嘛,我和琴木中午去逛街了,雨下的太大,又没带伞,所以就没去上课了。”杨月红着脸圆着这根本就逻辑不通的谎言,为自己笨拙的撒谎本领感到害臊,浑身燥热地好不舒服。
“杨月姐,你不是班上的学霸么,怎么就因为这点原因翘课啊。”.上官静萱有点不太相信,但她又不敢怀疑地过多,生怕杨月- -生气就把她给甩下了,或者像琴木那样狠狠地揪她的脸。
“是啊,忽然不太想去上课了,所以嘛."杨月违着心说着叛逆的话,脸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脸红地极不正常。
“杨月姐,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上官静萱好奇地仰视着杨月。
杨月讪讪地笑着,耸耸肩,“没事, 天有点冷,走得有些热了。
“是么?”上官静营并没觉得太过突兀。倒像是杨月的话已经骗过了她,安心下来继续小鸟依人地靠着杨月走着,汲取杨月身上不断传来的暖流。
苏醒和错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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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月和.上官静萱抵达琴木家之后,收起湿淋淋的雨伞靠在墙边,很奇怪地打量着面前两个行为举止相当怪异的女生,一时间忘了换鞋,就杵在门口全过程观看她们俩的对话。
黎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接受站着高大的琴木的质问,神情紧张,挺起身子就像只坐立的白毛小狗似的,乖乖地听着话,不敢随意轻举妄动,眼神也不敢乱瞟刚进来的两个熟人。
杨月也注意到了琴木家的黎和白天见到的黎有些不太-样,虽然穿着的都是白色的裙子,也披着同样白色的长发,可是给人带来的既视感和冲击感完全不同,白天的黎冷地就跟死人般僵硬的气息,说起话来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空洞的声音,尽管不太难听,但也称不上什么友善或者甜美。
现在的黎吭声‘ 嗯’的声音都相当酥软,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白皙短短的小腿很可爱,引得杨月忍不住想要掐一下,碍于琴木在这里板着脸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才没敢下手。
“黎,你今天真的没有出去么?”琴木拿着一根细长的皮带,象征性地在黎的面前甩了几下,本着吓唬吓唬她的意思,其实并没有挥打在她身.上的任何打算。
早在杨月来之前,她就找准了机会把睡在衣橱里的黎给揪了出来。黎还睡眼惺忪,在雨天湿润和乏闷的天气里连续打着哈欠,似乎还没有睡够,想要爬回去继续睡觉,却被琴木拽住了肩上的裙带,才不情愿地被她拉到了客厅里兴师问罪。a or牡小死
“琴木,我一-直在衣橱里睡觉,真的没出去。”黎乖乖地蜷缩起身体,害怕地望着逐渐逼近的琴木,轻声老实地说道,那副纯真不做作的样子,确实让人无法怀疑她此刻讲的会是谎话。
在素白的灯光笼罩和琴木威严的攻势之下,她禁不住扭过头去看在一旁 呆站着注视她们俩的杨月和上官静萱,脸上写满了疑问,貌似对她们俩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象,就像看待陌生人生疏冷淡的表情。
“别转移注意力,看着我,我在问你话呢。”琴木一点儿都不客气地训斥着她,黎只能鼓着嘴又把小脑袋再次转回来,幽蓝的瞳孔闪动着泪花,静静地注视着她,一句反抗的话都没说出来,大概能体谅到琴本此刻急切的心情_
“今天,你真的在家里么?我明明下午就看到你了,为什么不说真话。”琴木的语气相当生硬她就想问出个水落石出,并不是故意刁难她。
毕竟今天下午,黎是真的在场,而且在她们面前表现得着实抢眼,不仅救了两个人,还把绘香给弄晕了。这会儿绘香还没醒,躺在床上就好似植物入,只有呼吸没有动静。
相比之下,徐灵的情况要好得多。10分钟前从床上苏醒爬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可惜的是,脑子还是一头雾水,洗了脸过后完全没有清醒的状态,就像被浆糊给黏住了般,完全记不清今天发生了些什么诡异的事情,只觉得头很痛,嗡嗡嗡地响个不停。
一想要回忆过去的画面 ,头痛就加剧地更加严重,比撕裂般的痛苦还要夸张,就算双手使劲抚摸太阳穴也不能缓解这持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