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面不是个蓝发小姑娘么?”琴木有点懵,她从来没见到过韩羽霏在对面出现过,每次取而代之浇花洗衣的都是个蓝发小女孩,约摸有初中生的样子。
“你都发现了啊,哈哈,现在住在你家对面的是我的表妹-南宫昕芷,和你的本家也有关联哦
韩羽霏爽朗地笑道,习惯性地拍了拍徐灵的肩膀,还以为是琴木,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南宫昕芷..我没听过这个名字..应该是远亲吧。”琴木稍稍为难地摇摇头,她确实没有过关于这个女孩的记忆。
“差不多吧,我想你也不一定知道 。她现在寄宿在我家,我每个月都供着她读书呢,她父母去世的早,她学习也很努力)等她明年中考结束,我就破格把她调到近堂来。”韩羽霏-想到南宫昕芷就不禁微笑道,好像一个监护人对其子女成材而感到欣喜安慰的表情。
被扰乱的约会4
“所以说现在住在房子里的只有她一个人,对么?”琴木把她的话语在脑海中重新整理了一遍,从中归纳出了主体的信息。
“嗯,她坚持说要-个人住,我看那房子空着也是可惜,干脆就安排她过去了。而且现在她的生活还挺不错的,房间收拾地挺干净,比我想象中要能干多了。”
韩羽霏嘴角涌现出了-抹淡淡的笑意,看来她对南宫昕芷的基本表现还是很满意的,甚至擅自把她提升为自己的骄傲这个层次了。
“很独立的女孩子嘛,她有了你的资助,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可得好好对待她,别欺负她哦。”琴木微笑道,尽管她嘴上有点损,但心里其实还是蛮赞赏韩羽霏的善意之举,毕竟能够把自己的表妹揽入家人的范畴,很少有人能够做到。
大多数打拼起来的富人或者富二代,对穷亲戚都是嗤之以鼻,甚至恨不得与其撇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反观韩羽霏虽然很有钱,家底优渥,却并不是嫌贫爱富,丧失良心的人,从资助表妹上学这一点就可以清楚地分辨出来。
只不过琴木不知道死去的南宫昕芷的父母和她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也不好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去询问韩羽霏,斯人已逝,已经入土为安多年,再去有意提及恐怕会招致韩羽霏的反感和鄙视。
“我可不会欺负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该不会连我的性格都摸不准吧。”韩羽霏轻笑了声,优雅地又喝了一口鲜榨柠檬汁;再看外面灿烂的阳光,已经挪移到湛蓝天空的最.上头,现在的时钟已经指到了下午两点。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夸自己,哼,我看你就是刀子嘴刀子心,不然为什么总想着把我五花大绑给囚禁起来。”琴木不满地糯动着嘴巴,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目光幽怨地瞟了她两眼又由于习惯性的害怕而迅速地收敛回去。
“琴木,你是皮痒了吧,连我的话都反驳,我看你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安逸啊,真的想让我把你绑起来啊。
韩羽霏没有从琴木口中得到一丝附和夸奖的溢美之词,反倒是听到了琴木负面诋毁她的话语,顿时怒火往心头钻,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对面朴实的琴木给摁在桌子上好好教训一顿。
“不,不是:我错了嘛,羽霸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是了嘛。”琴木在韩羽霏极强的气场下立刻纠正了她的看法,被迫说出了韩羽霏安心如愿的话。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嘛。”韩羽霏冷瞟了琴木- -眼,大概是觉得她这家伙口不择言,不会讨好人的性格真的很欠揍。
“嗯,就知道欺负我,威逼利诱说出来的东西也不- -定是真的。”琴木憋屈着张小脸,抬起头埋怨的眼神朝向韩羽靠,小声地嘀咕道。i )厂牡小玩
“你说什么?”韩羽霏没有注意到她刚刚说了些什么,于是声音清脆澄澈地再重新问了遍。
“没什么。”琴木果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四处摇晃着脑袋假装看风景,眼睛胡乱地转动着,有意地在掩饰自己刚刚的作死言论。
“没什么,那你心虚什么?”韩羽霏莫名其妙地盯着她,然后面色-沉怀疑道,“ 你刚才不会又说我坏话了吧?
韩羽霏总是能够轻易地捕捉到琴木表情上的讯号,这也和琴木不善于伪装脱不了干系,明明每次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了,就算别人可能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但一眼就能很清晰地从她的脸颊知晓-切。
如此说来,琴木还真的算是很单纯很干净的女孩子啊。
“我没有心虚啊,我只是有点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