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徐灵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对方有什么超能力,可以洞悉自己的任何信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了解关于她的一切。
不过现在看来,她应该想太多了。
“别客套了,坐下来吃饭吧。”琴木催促圣道,拉开了对面的椅子让她坐下,随后走到桌子的另- -边,熟练地拿起勺子-勺勺地将米饭盛入碗中。
‘琴木,你一直在家里做家庭主妇么?”圣饶有兴趣地握紧双手,手肘立在桌子上问道,或i她是注意到了琴木做事时候的高效和干练,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吧。
“家庭主妇是什么难听的说法?我只是负责家里的家务,再怎么说,我还没有到达妇女这个级别吧。”琴木听后立刻神色不悦地反驳道。
很显然她和大部分适龄的女生一样,都极度讨厌别人把自己给说老了,明明才十七岁,正逢花季的年龄,却被人像劳苦的少妇一样看待,能不生气么?之
“嘛,算我说错了,只是家里一个人忙碌的话,忙得过来么?”圣又继续问道,尽管琴木已经觉得她很哕嗦了,她还是在喋喋不休地跟在后面念叨。
“偶尔忙不过来,不过现在妈妈在家里,清羽姐也会帮衬点,所以我的任务也没那么繁重。琴木的语气稍微变得缓和了点,再怎么说她也算是关心自己,不能没由来地指责或者乱骂- -通,保持基本的礼貌还是很有必要的。
“绘香就不在此列了?”圣显然注意到了琴木唯独没有提及绘香,于是把她的名字单拎出来强调了声。
“-.-她应该是个麻烦制造者吧,如果她能安分点的话,我就没必要做那么多家务。”琴木很诚实地解释道,眉头也随之皱了皱,貌似想起了很多不太美好的回忆。
当然她也没有任何义务去美化绘香平日里的一言- -行, 难不成把黑的说成白的,颠倒是非,刻意维护她美好的形象,才是作为姐姐最该尽到的职责么?琴木倒并不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这句话是对的,适当的时候,她还是很愿意讲真话的,至少告诉对面的圣- - 点问题都没有。
“果然如我所料,这家伙可是一点都不省心。 ”圣愉悦地开怀大笑,就仿佛自己的敌人中了子弹般兴奋,果然坏心眼的家伙连自己的快活都不愿意隐藏。
“喂,你笑够了没。”琴木不客气地把一碗盛得满满当当的饭送到她的面前,她才故意咳了咳嗽,勉强缓住了自己过分的笑声,接着说道,
“琴木,你有考虑以后怎么办么?”
“什么怎么办?凉拌?”琴木坐回自己的位置,而徐灵则在-旁安静地观看着她们的对话,而且目光不停地在闪烁,似乎在拿眼睛当摄影仪记录她们的对话。 、s 的
“不是啊,我说你的未来啊,你不是要去澳洲么?”圣随口说了句,也不管是不是琴木刻意掩藏的秘密,就当着徐灵的面告密了。
“去澳洲?为什么要去澳洲?”徐灵的视线似乎突然被什么打断了似的,起了一层薄薄的雾,而后又重新焦距,再次看准了圣的脸庞,她有些克制不住地转头询问琴木道,
“她说的是真的么?你真的要去澳洲! ?”徐灵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困惑和震惊也越聚越多。
“....就在一个多月之后..” 琴木有些为难地回答道,即使原本考虑在此之前愉快地度过最后的时光,好像也有些艰难了,目前知道这件事情的除了自己和绘香以外,大概就没人知晓了。
“你去澳洲准备干嘛,留学,还是长住?”徐灵的理性又回来了一点,不过看上去她还是局促不安,时刻担忧着无法再见到琴木。
“应该是留学吧,不过我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很快,那也不见得,得看你父亲会把你挽留到什么程度了,毕竟老去的人都希望自己的子女陪在身边吧,即使他只是个混蛋。”圣略带嘲讽的口气说道,丝毫没有因为戳破琴木的秘密而感到自责,相反她倒觉得坦诚带来的压力相比之下会减少很多。
“你能不能别再说了。”琴木瞟了眼圣,虽然对她的泄密感到些许不满,不过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得向徐灵解释清楚才是最正确的途径。
“好吧,我闭嘴。”圣捂住 了嘴巴,乖乖地听从了琴木的命令。
而琴木则冷静下来,牢牢地摁住徐灵的肩膀,透过她黑亮而坚定的瞳孔,向她郑重地诉说道,“去澳洲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告诉她们,我不想让她们难过,即使最后没有办法要说,现在能替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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